他低头扫
眼地面，又微微让开两步看眼箱底附近
墙角，看见地上有片不小心掉落下来菜叶。这说明里面住着人还在正常地出门，甚至还会买菜做饭，努力维持种居家过日子正常住户感觉。
燕绥之脸平静地收回视线，算算时间，非常淡定地走到楼梯口，沿着楼梯重新下到二层，好整以暇地等起来。
果不其然，大约半个小时之后，楼上门响声，有人出门。
他所站地方是二楼最里面两个门户之间，能从楼上声音听出来刚才被人打开又关上究竟是哪边门。这次是第二户。
重重脚步声顺着楼梯下来，个体态臃肿老人步挪地下楼梯，眼神也不太好，甚至没有注意到二楼这边还站着个人，就兀自下楼，然后出楼栋。
线很差，也不太洁净，显得灰扑扑。燕绥之咳两声，又把口罩朝鼻梁上拉拉，掩灰尘气，这才不紧不慢地朝三楼走。
三楼共有六个门，分布在走廊两端，每个门门口都有脚垫，旁边有牛奶箱和简易垃圾处理箱，甚至还有小孩随意涂鸦，有两个还贴着装饰门画，乍看跟普通住宅没有任何区别，甚至还更有烟火气。
如果不是从陈章那里要到些信息，燕绥之来这里也会是头雾水。
“
记得是上楼梯后左手边第三间，但是这
久，有没有搬走也不清楚，当时跟对方说句‘方块先生介绍来’，就放进去。”燕绥之后来细问时候，陈章是这回答。
但是现在这说绝对是冒险举动，来那个所谓“方块先生”不至于在这种特殊时期瞎介绍人来，除非不怀好意。二来就算会介绍，他们现在应该也不会就凭这简简单单句话放人进去。
燕绥之
燕绥之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，然后悄无声息地走到第三间门边。这种居民楼虽然老旧，但是隔音绝对不会差，不然屋里屋外说点什都能让人听见，那黑市也别做。
他在上楼时候就注意看过，楼道里没有监视器，也没装什乱七八糟东西，装估计这几天也会为避免惹执勤警注意卸掉。但是门上还是有猫眼。
他避开猫眼视野范围，在门边垃圾处理箱旁停下步子。
燕绥之微微弯腰，轻嗅两下，闻到点烟味。
般而言，处理箱每天自动工作次，会把扔进去垃圾合理化分解，然后顺着箱底连接地下管道送出去。这种烟味说明屋里现在还住着人，并且今天还出来扔过垃圾，没少抽烟，也许正愁着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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