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之特别坦然地点点头: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他换个更为放松优雅姿势,看着陈章眼睛道,“但是这并不妨碍知道当初事故,认为这可以成为这次事情突破口,你觉得呢?陈章先生,或者……陈文先生?”
陈章牙关抽下,但他表情看起来并不是愤怒,而是紧张,“你,你怎知道?你知道多少?”
是这种情况,燕绥之坦然得很,但是陈章却万分尴尬。这种尴尬甚至冲淡他之前对律师消极抵抗。
管教看眼时间,提醒道:“申请会见时间还剩半个小时,抓紧。”
说完,他便离开会见室,替两人关上门。
关门声嘭地下,把陈章从尴尬中惊醒。他突然反应过来,面前这个实习律师年纪真很年轻,年轻得过分,所以……
“你托管教带给那句话……你……31年-47年,就算47年,那都是十多年前,那时候你才多大?!”
事实上,燕绥之那时候25岁,但“阮野”显然不是。燕大教授这次记住自己人设,非常不要脸地把年纪改小轮多:“7岁?”
陈章:“……”
他嘴唇动动,差点儿要爆出句粗。
47年才7岁,也就是说31年连胚胎都不是,你他妈上哪儿来香槟俱乐部常客!
“你诈?”陈章瞪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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