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很像个刻薄监工。”燕绥之瞄他眼,打趣道,“好像你稍走神,就会把你这厨房炸似。”
“你如果把自己毒死在这里,就是第嫌疑人。”
“蛮不讲理。”燕大教授点评道。
“……”
燕绥之留给其他人印象有点儿十指不沾阳春水——比如饿就给自己煮杯咖啡或是倒杯红白葡萄酒,而不是拿起锅铲。
燕绥之嗤笑声,打开冰箱门。
像他们这种三天两头出差,动辄十天半个月人,冰箱都挑保鲜级别最高买,以免回来东西馊窝。
这种保鲜级别冰箱,东西放进去什样,隔个百八十天还是什样,可以毫无负担地填满它。
然而……
燕绥之扶着打开冰箱门上上下下看遍,“看来你连放毒机会都不想给……这里空地足够放两个成年人进去,你觉得呢?”
他抬头不见低头见,很难发觉出细微变化,就算旁敲侧击问也没用。
想知道变化程度,还得等回律所后,看看洛克他们反应。
十分钟后,燕绥之挽着衬衫袖口下楼,刚巧碰上打开卧室门顾晏。
“早。”已经站在楼台阶上燕绥之抬头冲他打声招呼。
顾晏扣着衬衫纽扣手指顿,从栏杆边垂眼看下来。
这种格外扯淡误解不知从何而起,但流传甚广。
相较于不愿跟人分享咖啡顾同学,燕大教授展现他广博胸襟。他在冰箱不多食材里挑出几样,给自己做份早餐同时,给顾晏也做点——
他微笑着对顾晏说:“
顾晏:“……”
某些人自己嘲讽还不过瘾,还要被嘲讽人附和句,要不要脸?
好在顾晏师出名门,他从燕绥之身后走过,拿起定时好咖啡壶倒杯咖啡,不咸不淡地回道:“觉得?觉得昨天可以省去阁楼,直接让你睡冰箱里,要不你今晚换?”
燕绥之啧声,对这位学生表现出极大程度不满。
顾晏在燕绥之企图伸手时候,给咖啡机开清洗模式,点儿渣渣都没留给他。然后自己端杯咖啡靠坐在边琉璃台上,表情冷淡地看着燕绥之动他厨房。
不知道顾大律师是有起床气时反应不过来,还是单纯不习惯出卧室就有人打招呼。
他垂着目光看几秒,才应声:“早。”
嗓音低沉中还带着清早特有点儿沙哑,难得显出丝懒意。
“房东先生。”燕绥之玩笑般问道,“厨房借不借?”
顾晏扣着衬衫袖口,眼也不抬地下楼梯:“只要你不把自己毒死在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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