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之挑
挑眉，“居然没算错账，不错。”
顾晏又敲
下手指，全息屏就收起来。他继续闭目养神去。
飞梭机上
氛围调整得很适合补眠，就连燕绥之都有些犯困。他在闭眼前想起来自己折腾天都没看看自己智能机有没有什
消息，顺手翻两下。
结果还真让他翻到两条新消息。
两条消息前后，都是在他上飞梭那段时间收到。
这日子没法过。
然而治腿伤药盒摊在他面前，注意事项上明晃晃大字写着：忌烟酒咖啡及辛辣刺激性食物。
两分钟后，燕绥之喝着乘务员送来牛奶，内心感慨——在他印象里，顾晏很少会插手别人事情、置喙别人决定。当然，如果有人向顾晏提出请求，他会帮得很干脆。但总来说，他不会主动去干扰别人想法和做法。
燕绥之抱着牛奶脸遗憾。
从前那种性格多好啊，怎收个实习生就变呢……
交差。
顾晏手里还有其他工作，不可能在这边逗留太久。
他跟燕绥之在第二天上回德卡马飞梭机，约书亚和罗希特地起个大早来送他们。
小姑娘跟他们相处时间虽然不长，却很喜欢他们，送别时候显得特别没有精神，乌黑眼睛盯着他们，手指揪着燕绥之衣角不撒。
燕绥之连哄带骗地逗罗希半个多小时，才让小姑娘撒手。
第条来自他资产卡提醒—
不过换完牛奶后，顾晏就真不管他，兀自带着耳扣闭目养神去，大概是对他眼不见为净。
“对，刚才进验证口前，约书亚鬼鬼祟祟抓着你说什去？
就听见他说要你通讯号？”燕绥之突然想这事儿，好奇问句。
顾晏连眼睛都没睁，只是用带着智能机手指叩下桌板，智能机应声跳出来个全息屏，界面显示是张电子单。
“借条？”燕绥之看清界面上面字。
那是约书亚非要签下借条，认认真真算月份，打算分期把那几天在医院和酒店花费还给顾晏。底下签名跟狗爬样，显出点零星稚气。
他们进验证口时候回头看眼，约书亚牵着罗希站在角落目送他们，远看时候他显得特别瘦削，个头也不算很高。这种时候才让人意识到，他其实也就只有14岁而已，还是个小鬼。
在飞梭上坐定，燕绥之跟乘务员要杯咖啡。拿到手刚凑到唇边，就被另只手截胡。
“干什？”
顾晏脸无动于衷，冲懵逼乘务员道：“劳驾，给他杯牛奶。”
燕绥之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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