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居然会吃夜宵?”燕绥之有些惊奇,毕竟他只见过顾晏忙起来干脆省顿,很少看他在不合适时间添顿。
“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吧?”燕绥之瞥眼房间角落垃圾收纳箱,疑惑道。
“吃。”顾晏把碗盅收拾好,按铃叫服务,回句。
燕绥之有点将信将疑,不过很快他注意力就被引到正事上。
客房服务推着餐车离开后,顾晏在燕绥之对面坐下,把光脑里几段录像调出来给燕绥之看,“上午去找趟费克斯。”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燕绥之,表情很收敛,时间看不出来他是在做艰难抉择还是单纯表示无语。
总之,过好几秒,他才道:“馊着吧。”
燕绥之:“……”
实际上他身上其实并没有什味道,但他总觉得很不舒坦,于是还是找点借口,把顾大律师这尊专门气人大佛请出房间,然后用湿毛巾擦遍身体。
这次他终于老实,全程避开伤口,没再去折腾它。
?退没?”
顾晏点点头,“嗯,退。”
燕绥之:“觉得你给挑药很有问题,吃得不太想动。”
“有催你动?”顾晏有些没好气。
燕绥之笑下,浑身懒劲总算过去,他撑着身体坐起来,副要下床架势。
“怎样?”燕绥之边问着,边点开视频播放。
“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。”顾晏说。
燕绥之:“先说哪个?这个随意吧,也不是没听过坏
顾晏再次被他迎进门,已经是晚上9点半。
起进门还有酒店送餐车,他又是发烧又是发炎地折腾天,到这个点,饿是很饿,但是并没有特别好胃口。就算顾晏这回真把什甜虾蟹冻羊排之类地铺在他面前,他也不大想吃。所以只让酒店给他熬锅粥。
也许是上午银钉小哥被他伤口吓到,那锅粥送上来时候,燕绥之发现里面混不少大补东西,还特别细心地筛除各种发物。
这家酒店别般,粥倒是熬得很不错,加那多东西在里头也不腻。
燕绥之喝两盅,顾晏也跟着分半。
顾晏大概是被他作怕,对他举动都很敏感,当即皱眉问道:“你要干什?”
“洗澡。”燕绥之。
顾晏:“然后再给伤口泼点水,再发轮烧?你可以试着放过那条腿?”
燕绥之坐在床边,顺着他话低头看看伤腿,啧声,“在被子里捂天,觉得出点汗,不洗会馊,你能够忍受个馊馊实习生?”
顾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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