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兹点儿对怀疑外借动机,“你们不要把这些实习生逼得那紧,这几年律师协会整理出来过劳死名单已经长得吓人,别让它蔓延到实习生身上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她想想又道,“好像确实有点紧,你们哪天回来?估计得再有个三两天?回来之后很快就到实习生初期考核,既要整理卷宗又要准备考核,太难为人,要不卷宗先放放?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不好吧。”
顾晏和燕绥之几乎同时开口。
燕绥之瞥眼,发现他居然又把刚解开扣子重新系上颗。
以前燕绥之就发现,只要有其他人在场,顾晏永远是丝不苟严谨模样,从不会显露特别私人面。
“那你都听见啦?”菲兹也是爽快,尴尬几秒就直接问出来。
燕绥之笑下,“听见你夸讨人喜欢,谢谢。”
这说菲兹倒不尴尬,当即笑着道:“这是实话,不用谢。不过规定在那里,确实很为难。”
可能随随便便让实习生外借,别开玩笑。你以前不是最反对把重要卷宗到处乱传吗,顾。你怎收个实习生就变啦?虽然那位学生是很讨人喜欢没错,如果是他老师也想给他创造最好最方便学习条件,但是规定就是规定,不能看着脸改。”
顾晏:“……”
燕绥之:“……”
菲兹小姐这段话里随便拎句出来都是槽点,搞得房间内两个人瘫着脸对视好几秒,说不清楚谁更尴尬。
事实证明菲兹小姐最尴尬——
菲兹:“……阮你别跟着凑热闹,给自己留条活路。以过来人经验告诉你,两个起弄你会哭,有卷宗分心,考核肯定过不。更可怕是,你
顾晏对她所说规定倒是略有些讶异,“代他递交申请也不行?”
菲兹无奈地叹口气,活像老四十岁:“所以说你们这帮大律师偶尔也看下守则啊,虽然平时用不着,但那也不是个摆设。像这种涉及到1级案子卷宗外借申请,按照规定还得往上面报呢,堆手续。”
顾晏皱皱眉,似乎想说什。
菲兹语速却快得像蹦豆子:“不过知道你们有多嫌弃那些手续,所以没把这次申请报上去。”
顾晏眉心又松开来,“好,那就先这样吧,等回律所再让他整理,只是时间会很紧。”
燕绥之适当地“咳”声,以示自己存在。
菲兹倒抽口气,“哎呀”叫声,“阮?”
燕绥之道:“是,菲兹小姐。”
菲兹:“顾,你……”
“他刚进门。”顾晏说着,手指放开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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