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梦到外祖母?”
“……谁知道呢。”
也许被打颧骨突然比以往每处伤口都疼,或是那100西补偿突然让他觉得委屈又没意思……
短眠中约书亚就那梦见
燕绥之和顾晏个比个淡定,对于他这种不耐烦态度司空见惯。
“所以21号下午到晚上,你都做哪些事?”燕绥之对照着案件已有资料,问道。
“那天打工时候跟人起冲突,被打伤颧骨,得到100西额外补偿,还能提前收工离开工地,得到半天假期……”
他肿着脸,又捏着钱,心情微妙。说不上来是颓丧烦躁更多,还是多笔钱惊喜更多。
又或者这种矛盾本身就很令人难过。
燕绥之房间。
顾晏干脆利落地回完三份工作邮件,抬眸盯着约书亚道:“即便已经问过800遍,依然需要你向保证,你说切都是真话。”
约书亚哼声,翻着白眼举起手:“当然是真话,骗你干什?没抢人家东西,说不是干,就不是干。”
燕绥之想想补充道:“想还是有必要提醒你句,依照行业规定,律师是有保密责任。们有权利也有义务对你所说内容保密。”
保密到什程度呢?就比如当事人被指控故意杀人,警方迟迟找不到犯案凶器。哪怕当事人对律师坦白凶器是怎处理,律师也不能把这些告知警方。
他摸着颧骨舔着嘴血味,回家补个短眠,又揣着钱上街,去巷子里那家首饰批发小店花68西买对珍珠耳环。
然后他带着那对廉价但还算漂亮珍珠耳环上吉蒂·贝尔家围墙。
“为什花68西去买那副耳环?”顾晏问。
尽管这问题已经对答过很多次,但约书亚每次回答前,都还是会沉默几秒。
“……因为下午睡囫囵觉时候梦到外祖母。”约书亚道。
这玩意儿听起来就很不是东西,在常人眼中更是糟糕至极。
有些人实行这条明文规定责任时毫无障碍,有些人则始终带着挣扎和不安。
燕绥之以前跟人开玩笑时说过,这是条魔鬼法则,黑色,阴暗,违背最朴素道德,令人厌恶。但现实就是,只有在这种法则框制下,魔鬼们才会说出真相。
燕绥之第800次给约书亚·达勒喂上定心丸,缓缓道:“所以——”
“所以希望不要有顾忌,有什说什,即便涉及些很混蛋内容,也会得到保密。”约书亚用背书式语气毫无起伏地替他说完,咕哝道:“知道,耳朵都听出老茧能抢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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