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。
另边,苏瑜看着挂断页面,战战兢兢地给林水程把手机递回去。
苏瑜吃鸡腿儿都不香——经过好半天思想斗争之后,他鼓起勇气抬头问林水程:“那个,嫂子,你这几天忙吗?可以去你那里蹭饭吃吗?”
林水程怔怔:“可以。”
苏瑜松口气——至少林水程对他态度如既往好,大约说明和傅落银矛盾没那深?
能想起林水程当初忙名画案状态——完全独立自状态,不达目誓不罢休。
他活二十五年,压根儿就不知道“慌”字怎写。这多年里,第八区摸爬滚打过来,从基层到七处高层,从儿时到成人,他最失态只有从军校毕业那个夏天,因为夏燃要跟他分手。
没有理由,只有个语焉不详“配不上你”,前天他还在高高兴兴地准备给夏燃挑选件情人节礼物,第二天就发现自己被删除拉黑所有联系方式。夏燃直接飞去旧北美分部,连个通知都没有。
这种超出他认知范围之外东西使他有些焦虑,也有点生气——林水程竟敢让他处于这样状态下?!
他反复告诫自己:不要生气,不要冲动,不然会把林水程这只小猫咪吓跑。
随后,他又听到林水程接句话:“除明天都可以,明天要搬个家,可能腾不出时间。把新住址给你吧。”
猫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。
在和林水程角逐中,他从来都是稳操胜券那方。他接受林水程安静甚至孤僻,也接受林水程偶尔小性子和任性,不过林水程上来直接提分手,不沟通也不问他,这件事犯他大忌讳。
傅落银眼底阴云翻涌,捏着手机骨节隐隐发白。
他大步往外走去,同时嘱咐周衡说:“订好三天后机票,要最快赶回来。到时候直接回和林水程住房子。”
——林水程想跟他分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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