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翎点点头。
严义宣说完,就有点后悔,他不应该把公司事说给外人听,可是刚才冲突让他烦闷不已,刚好有这个人在身边,可以温柔地逗他,可以安静地听他说话,让他忍不住和盘托出,谋求解脱。
“不过觉得公司决策上矛盾并不少见,你和严义礼能吵成这样,估计也不是朝夕
纪翎回想到自己身上,当年就算他父亲,也曾经因为同族之间争端焦头烂额。
“但是也不能总拖着,现在政策收紧,银行观望,越拖亏得越多。”纪翎说道。
严义宣看看纪翎,说:“你还真懂啊。”
纪翎笑笑说:“说过无所不知。”
严义宣继续说道:“所以严义礼就说只顾讨好大股东,拉帮结派,罔顾公司利益。”
”
纪翎听皱皱眉头:“就为这?”
严义宣继续说道:“那块地当初花很多钱,却直拖着,政策越来越紧,越拖越启动不,今年公司资金有所回暖,正好是个机会。与人合作开发,算是减轻损失种方法。”
听起来还不错,严义宣这种说法,似乎也并不是很排斥这种做法,但为什后来会没有通过这个提案。
严义宣似乎知道纪翎心里在想什,他说:“不可能会同意成立合营公司,与别人联合,那块地当初是家族里人引进融资拍下,当时已经说好利润分配会有所倾斜。如今因为后续开发有问题,再次引入别企业,其间利益牵扯实在复杂,必定会激怒出资人,只能先按兵不动。”
这也是……真进退两难。
严义宣在考虑是值不值得壮士断腕,激怒家族元老;而在严义礼眼里,决策失误就应该赶紧弥补,早日止损扭亏为盈才是正道。
纪翎问他:“你准备怎做?”
纪翎不信严义宣点想法都没有,否则也不会如此坚决地面对严义礼指责。
严义宣说道:“在下波调控政策出来之前,市场定会有有所上扬,只要持平溢价,就准备开发那块地,到时候会划出部分做养老项目开发,算是补偿。”
连纪翎都有点语塞。
从公司角度来讲,抓紧机会处理遗留问题,把余盘改为创收自然是有利,但对于家族企业来说,管理上往往注重人情。
即便在商场上,也要讲恩义,特别是家族企业,患难之时股东,很难得罪,如果等企业情况好就损坏他们利益去换取公司发展,实在会让人寒心,对后续士气与资金来源都影响很大。
说来说去,还是要看管理者把握尺度。
亲缘与公平,实在很难把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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