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钟雪被掀出去时候,并不意外。
梁端正在纠结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
半夜,梁端悄悄睁眼,轻轻地掀开被子,晚身体燥不行,刚用手给面部送几阵微风,床上便砸下来条活人。
梁端眼疾手快,连忙伸手接住,才避免钟雪直接磕在地上悲剧。
梁端还没滚床底下,他先掉床……
钟雪不知何时蹬开被子,身上凉凉,抱在怀里十分舒适,梁端忽然不想撒手。
他把钟雪放到自己身边,又帮其摆个十分文雅睡觉姿势,自己便侧身躺下,手支着头,另手摸摸钟雪脸,又伸到钟雪衣服里摸摸他胸口,左右没闲着。
锅甩可真是爽快,亏自己见他那小可怜样儿还心疼阵,简直白瞎。
“好好好,都是错,自作孽成吧?”钟雪翻个白眼,打下梁端手背,“松手。”
有方才教训,梁端暂时不敢拗,乖觉松开手,等钟雪在他对面坐好之后还细心帮他理理衣裳,他不敢看钟雪眼睛,哪怕是无意扫眼,就会想起自己方才多不是东西,索性假寐。
回到梁王府别院,天已落黑。
张管家让人把侍从送来那头鹿弄去厨房,做桌全鹿宴,钟雪不太爱吃这种燥热东西,晚饭只喝碗粥便罢休。
第二天,钟雪醒来发现自己被梁端抱着时,当场惊,但也就惊那可以忽略不计几秒,旋即就镇定下来,还津津有味欣赏起梁端睡颜,心口莫名其妙泛起阵悸动,紧接着他就莫名其妙把脸凑上去,莫名其妙伸出舌尖,莫名其妙舔下梁端唇缝。
就在这莫名其妙,但却气呵成动作完成后,梁端倏地动下,钟雪还没来得及躲,他就惺忪睁开眼。
“你离这近作甚?”他问。
刚醒,梁端声音还有些哑,但正是这哑哑声音,竟把钟雪震浑身发软。
钟雪咽下口水,故作镇定指着梁端干净眼尾道:“端详下你有没有……眼屎。”
他沐浴完准备回房休息,前脚进门,吓跳。
“哥你打地铺干嘛?”钟雪指指地上那床被子。
梁端淡然看他眼:“今夜不想与你同床。”吃那多鹿肉,他怕他控制不住。
钟雪浑身僵,真想问问他这话几个意思,白日在密林嫌他脏就算,毕竟出汗,可现在他都洗香香,还特嫌?上纲上线是吧!
“你、随、意,晚上滚床底下可不拉你。”钟雪直接从梁端身上跨过去,个滚儿翻上床榻,钻进被窝就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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