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雪两盏茶下肚,沈辟疆父子还在外边儿嘀咕。
“他怎来?”沈辟疆指着隔间门。
沈廷之挑眉:“请他来啊,来见识见识今天压轴夜光杯!”
“放你娘屁!世子知道这事儿吗?”
“不清楚,不过应该不知道吧。”
寿宴当日,钟雪义正言辞说自己不喜欢谢宣,他应是法发觉自己这东西不该送,所以才搪塞不敢相告。毕竟对儿东西,分两个人拿啥意思?暧昧不清意思!
“钟兄,那可是旷世奇宝,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,你再考虑下嘛——钟兄——”沈廷之怂恿道。
钟雪被缠磨心烦,按着沈廷之脑袋把他按回座位:“去还不行嘛,你安静点儿。”
确认下也好。
沈廷之当场拍案:“爽快!”
沈辟疆恨不得用手指头把儿子脑袋戳穿,透透气儿:“你是笨啊还是笨啊,人家是世子捧在心尖尖上人,撒娇,世子直接扔下公务就陪|睡,这得多矜贵啊!梁王最近又盯上他,这地方鱼龙混杂,他万出个三长两短,你去给世子暖床啊?!”
“不是,爹,你是不是误会什?”
“误会个屁!赶紧,把人给送回去。”
这边还没商量完,竞卖会已经开始,沈辟疆再站在走廊上不太好,只能硬着头皮,揪着沈廷之衣领进隔间。
钟雪跟沈辟疆互作礼,目光越过小窗,刚打算看看这第件宝贝,就听沈辟疆道:“世子妃,那个……这里乱七八糟,你要是想要什物件儿,来替你买下,你大可不必在这儿等。”
去谢宣地盘拍东西,自然不能让梁端知道,更不可让家将跟着。是故当日散学之后,钟雪就对梁端言听计从,让练字就练字,让滚就滚,总算打消他些许防备。
徐小庆“眼皮子底下开溜”功夫是祖上传,精湛,在他掩护下,钟雪成功在灯祭当日溜墙根跑,没过门,走狗洞,不太体面但也无伤大雅。
竞卖会就设在昭和酒楼,前来捧场人不少,但在下边露面看热闹都是跑腿儿代购,真正买主都在二楼隔间里,都是五品以上大官。
这次卖东西件件价值不菲,分民脂民膏都舍不得刮官宦连个碎瓷片都买不起,要是光明正大掷千金只为买个于民生国本没什鸟用摆件儿,指不定当场就被扣上贪污受贿帽子,拉进宗人府。这也是为什二楼安安静静无人进出,却还有不少平王府家将守着缘故。
竞卖会持有拜帖者可进,虽说酒楼是钟雪家,但最后还是蹭着镇远将军府拜帖进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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