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翠儿,你身上怎这大药味儿?”钟雪搓搓鼻头,问道。
翠儿连忙扯着袖子,左闻右闻,确实有股浓重中药味儿:“方才打听时候路过药卢,嬷嬷们正给世子煎药,想是在那儿沾。”
梁王刺梁端那剑,下手不算轻,原文里,梁端好生将养月余才痊愈。
钟雪摸摸略略发痛小腹,敲醒系统:“你昨天
婢女叫翠儿,是钟雪陪嫁丫头,是个可以掏心人。
至于梁端与钟雪约法三章,书中提过。
当初皇帝指婚,个不愿娶,个不愿嫁,两人皆有不爽,婚后便约定各过各互不相干。
可梁端拿这约定当箴言,平时若非必要,连钟雪院子都不进。但钟雪只当此约为大婚当晚两人臭味相投同放屁,三不五时给梁端找不痛快,暗中投毒频率比例假都勤。
算起来,钟雪也是毁约惯犯,不稀奇。但梁端呢,光天化日跑他院子里晃圈又走,难不成是闲来无事锻炼腿部肌肉?
不明之色。
钟雪尴尬把春宫图要回来,塞在贵妃椅垫子下:“世子之前觉得是哪种人?”
梁端不假思索道:“心狠手辣,毒如蛇蝎,神志也有些问题,反正不是好人。”
这几个词形容原主简直是字字珠玑,但……钟雪纳罕:“那您现在觉得是个好人?”
梁端挑眉,略带讥讽道:“只是觉得你比想象中还要……浪。”
钟雪边吃边想,盏茶不过,碟子红润多汁樱桃就吃光。
他伸个懒腰,起身走到桃树边,两指捏住株盛放桃花弹下,几瓣粉嫩小花翩翩落地,带起缕凉凉清香。
“少爷,打听到。”方才被差去探听梁端跟梁王于金殿相辩事翠儿蹀躞而归。
跟事实想比,集市听到那些真是骇人听闻。
今早,梁端与梁王相辩不假,但并非在金殿,而是午门前,梁王也确实出手,但耳光还没打到梁端脸上,就被梁端手臂支,挡回去,围观众阁老吓得不轻。
钟雪嘴角抽抽,咬牙:“那还真是辜负世子想象。”
想起在集市听到那些传闻,钟雪斗胆问句。
梁端听后,静静看他好会儿,似乎有些匪夷所思,眉间抹愠怒之色在沉默中徐徐消化殆尽,但声音依旧像从北极冰窟传出来样:“你管太宽。”
梁端负手走后。钟雪合上春宫,从果盘里取过颗樱桃填进嘴里:“管宽吗?”
避在边伺候婢女上前捡起小狼毫,于笔洗中蘸洗:“您曾与世子约法三章,照那个来说,公子着实管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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