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会约在上午10点，他们收拾完到附中
时候，还不到9点半。
这个城市冬天温度并没有那
低，如果遇到晴天，甚至会有种春日将至错觉，只是灌进鼻腔空气依然沁凉。
高中校园跟大学很不
样，只要没开学便见不到什人影，是种空旷安静，却并不会寂寥。就像被大雪覆盖密林，有种隐秘待发勃然生机。
为
配合这种独属于中学氛围，盛望这天没穿大衣，特地套身运动系外套，又帅又飒，引得零星经过女生阵轻呼。
附中高二高三会在初五开始上
江添抵着他额头，眉心很轻地蹙下，不知道是在缓和那种细细密密心疼还是在压抑汹涌情绪。
他摸着盛望脸，偏头吻过去，从温柔缱绻到用力，最后几乎是压着对方吻到呼吸仓促难耐。
……
他们差点在沙发上弄次，最后凭着点理智进盛望卧室卫生间。
玻璃门上雾气湿滑，盛望抓着边缘时候忽然记起很久以前江添说话，说这里隔音并没有他以为那好。
家蛋糕店，这次翻糖没裂，
检查过。”盛望说。
这次蛋糕跟几年前色调很像，但并没有挤挤攘攘摆那多小人，上面只有他和江添，还有两只猫。只安静地趴着睡觉，那是曾经“团长”，只还在玩闹，那是“团长”延续。
盛望说：“以前干点什就喜欢拉上帮人，现在不。”
年纪小时候喜欢用盛大词汇，就连许诺都不知不觉会带上很多人。后来他才明白，他没法替别人承诺什，何时来何时走、陪伴多久，他只能也只应该说“”。
会陪你过以后每个生日，会直站在你身边，爱你。
也不知道他想到什，没过片刻，江添看着片红潮从他肩背漫上去。
这晚气氛太好，两人都有点疯。
盛望衣服刚换没多久，又被江添推上去。他跪坐着，咬着衣摆难以抑制地仰起头，再低下来时候，眸光都是散，却又被灯映得极亮。
*
满打满算他们其实没睡多久，盛望以为难得聚会他俩又要踩着点到，没想到7点多他就已经不困。
秒钟格格走到0点，切场景如从前。还是这张沙发，还是这样两个人。盛望倾身过去吻江添下说：“哥，19岁，爱你。”
他又吻下说：“20岁，还是爱你。”
“还有21岁你。”
……
他每数年就吻下，从19数到24，从嘴唇到下巴再到喉结，最后下在心口，他说：“江添，生日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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