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月想想,慢吞吞地站起来。
他腿上伤口没有那严重,过个星期已经开始结疤,只要不用力,走路没问题。
他跟在路红身后把她送下楼,再后面是几个保镖,等到楼下,路红勉强地看看身后保
池敬业有盼头,欢天喜地,再三嘱咐池月记得给他钱,然后高高兴兴地离开,完全不像刚来时还要人扶着,看就是鬼混去。
路红没有跟着池敬业走,而是继续留在宿舍掉眼泪,她哭得伤心,说:“小月呀,你说这日子怎过成这样。”
池月不吭声,由着她说。
“妈妈当初怀着你时候,对生活充满希望,希望你能健康长大,们家人好好,将来不说大富大贵,但家庭和睦团团圆圆。”
她边说边哭:“可看看现在,家里人动不动受伤,见面就吵架,你也跟们不怎亲近,们还没有钱,这是究竟是怎?”
“小月,原来你也受伤,怎这不小心。”
池月懒得搭理:“你们来不就是要钱吗?”他拍拍大腿,说,“等腿好,回家就给你们钱。”
听这句话,池敬业脚也不疼,也不嚷嚷,立刻喜笑颜开:“这才是乖儿子,就知道养你没白养,为什要等到回家?现在先给点呗。”
池月扶着额头,装出头疼样子:“其实身上没钱,没看还住宿舍吗,等伤好,再去求求金主给钱。”
池敬业是个单细胞动物,听到池月说,觉得有道理,有钱还住什破宿舍,立刻说:“那你乖乖,把老板哄开心。”
她件件地讲述池月小时候事,那时候池敬业还有工作,家里还能勉强度日,过得还不错,后来情况越来越差,人心就散,家再也成不家。
路红这说,助理和保镖听倒有点动容,池月还是那样面无表情。
路红在宿舍里哭诉人生,大概说半个小时,见池月依旧无动于衷,这才收住眼泪。
“好,知道你嫌烦,也不说,走。”路红满脸悲伤,边说边往外走。
走到宿舍门口时候,她回过头,用恳求目光看着池月,问:“你可不可以送送。”
草履虫池敬业好忽悠,路红反倒不好应付。
路红对十月说:“傻孩子,你现在受伤,正是脆弱时候,应该去找老板,让他看到你可怜样子,就会给你钱。”
旁边助理和保镖:“……”
这什父母啊,想着法子出主意卖儿子。
池月已经习惯,知道再说下去,话题会无限循环,他摆摆手,说:“反正就这样,再吵什都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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