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吸口凉气,相里飞卢这才猛地松开手,容仪手腕上被他握住地方,已经浮起红痕。
相里飞卢怔。
容仪飞快地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,下床后往刘云背后躲,叫道:“大哥,你要保护。为何这次来人这样奇怪?”
刘云护住他,额头上,bao起根青筋,温言软语地告诉他:“这个话,虽然你从小到大直撞见这样事,不过你先放心,眼前这位绝对不会来路不明,因为……”
“青月剑。”相里飞卢突然出声打断刘云话,他视线仍然牢牢地黏在容仪身上,“既然不认识,为何将青月剑送还与?”
“好些,只是这个……这位,大师……”容仪努力下,仍然没有把自己手从他手中抽出来,场景陷入某种奇妙僵持阶段。“您还有什事吗?”
他仍然有些发热,动作大就头晕眼花,于是也就放弃抵抗。
相里飞卢静静地望着他,随后垂下视线去看他手。
容仪原本骨架就小,原来在天上时,是出名骨肉匀停,少分没有华彩莹润气度,多分没有少年人美感,现在容仪却比在天上时还要瘦很多,骨节突出,肌肤也不再是白皙中总泛着温暖蜜色,现下因为生病,变得苍白,肌肤边缘几近透明,因为发热而带着点红光。
病气很重。
容仪愣住。
好在他看过足够多话本子,谎话胡扯张口就来:“是不认识你,但婆娑国举国上下都说佛子登临,场上有陌生高人,说那把剑是真,又说前世与此剑有缘,建议买下送给你,也算是替自己积累功德。知道,前世像是与许多人有很多牵扯,所以对这方面也非常感兴趣,怎,不可以?”
容仪脸理直气壮,弱小可怜无助地躲在刘云背后。
“好。”相里飞卢点点头,“但你也
“怎病。”相里飞卢平静地说。
他没有回答他们话,他就用以前样,和还在姜国样时口吻对他说话。那双暗红眼看起来甚至会让人有些畏惧感。
容仪瞅他:“怎病,像是与这位大师关系不大……”他望着这双古井无波眼睛,又想起在月老那里挨打,于是非常合时宜地怂下,“但如果你想知道,可以告诉你就是因为夜里下雨而忘盖被子着凉,就这简单。”
“跟回去,给你配药,为你传功。”相里飞卢伸手要拉他起来,语气不容置疑。
容仪扭来扭去想要挣脱,发现他手劲儿实在是大过分时候,才大叫起来:“你这个人怎这样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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