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因为夜风吹,打个寒战,眼睛眯眯,冒出点泪水来,双眼发红。他又打个呵欠:“就去赌场就行,天冷知道,路费多给你二十钱,别绕路瞎抬价就行。”
“好嘞,好嘞,公子出手阔绰啊,咱家做生意怎会瞎抬价呢?”
车夫在前面絮絮叨叨,驱赶着马车走。
容仪又在马车里打个小盹儿,到地方后清醒下车,给车夫钱,随后就大摇大摆进赌场。
他今日身白衣,锦绣镶边,清清淡淡,却有种天然贵气。
容仪实在是有些困倦,简单洗漱后爬上榻,翻会儿随身携带异国小说,随即盖好被子,阖眼入眠。
这个点还不算晚,天刚刚暗下来程度,这个房屋很安静,偶尔能听见有僧侣从墙外小路禅道走过,发出很轻微响声。
他睡会儿,隐约听见有烟花爆竹响声,还有时不时传来人潮欢呼声音。
他依稀想起来,这家客栈中间还有酒楼、茶馆之类,这回儿恐怕已经来戏乐班子热场。太阳界这个位置几个国家戏乐班子他也看过不少场,大多都是话本子改成戏,但他反而不爱看,他爱看那些英俊少年、美丽姐儿唱歌跳舞,最好是边跳边脱那种。
容仪动些心思想出去看看,但也只是半闭着眼睛冒这个念头,不会儿就又被睡意打消。
赌场人赶紧迎过来:“这位公子推牌还是走龙?看您是生面孔,第次来吧?们这儿还有好些散客,老板作保,包您玩得痛快!”
容仪晃晃扇子,目不斜视地走进去,淡声说:“先给个单独隔间,上点你们招牌酒菜。还没吃饭,很饿。”
“嗨,公子您只管往里请,看着喜欢点,要是今儿您手气好,咱们这儿也跟全免单!”老板搓着手,看他视线像是看条砧板上大鱼,“咱们这比别家玩法多,赌玉石也有,旧物拍卖典当也有,包您什玩趣都能找到!”
等他再醒来时,入夜已深,那些戏班子声音也已经消失。
容仪摸摸肚子,觉得有些饿,于是站起身来,梳洗打扮,拎着吊钱,晃着小扇子出门晃悠。
本来他平日里出门转悠,会戴个面具或是纱笠,免得修行人越来越多,他迟早有被人认出那天,但今日天色已晚,他也懒得折腾,就这样除门。
客栈门口有等客车夫,容仪随便上辆,说:“去你们这最大赌场。”
“好嘞,这就去,公子哥这晚个人过去啊?赌场挺远呢,附近找乐子地方多,您看看要不要去别地方转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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