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揪住相里飞卢
衣领，踮脚吻他，将手放在他双肩上。
相里飞卢偏头躲
下，但没有躲开，闭着眼，任由他任性地在
“凤凰气性高……”相里飞卢安静地望着他，“
明白，上神。”
容仪还是瞪着他：“那你还想养师父吗……”
他像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地方——从前他以为孔雀死就是终结，故而从没有这
考虑过。
他也在话本子中见过，方死去后，另方仍然想养，于是会开始养恋人遗物。他很欣赏这种做法。
他接着问：“明白，那你供灯，是不是等于养师父遗物？”
他说完这句话，随机意识到它蕴含意味可能并不很正确，但是他无法再更精确地描述自己感受。
容仪不吃糖人，他把糯米纸贴回原位，然后盘腿坐下，仍然和之前样，贴着相里飞卢靠着。“你再多说些，想需要多学学。”
他又伸手摸摸袖子里那些话本子，劣质书卷散发着浓烈油墨香。“也有问题要问你，比如……”
比如有话本小说中，三妻四妾是寻常事，妻妾相处甚欢，彼此谦让。有小说中，却是妻妾反目成仇，情人间没有任何人得以插足。有人求心人，有人求真心人，而这两个“人”，有时候说似乎也并不是同件事。
这些曾让他困惑，但他并不是个执着于解决问题人，所以以前也只是困惑下，便算。
“孔雀大明王是前任护国神，从未这样想过。”相里飞卢声音仍然很平静，但那苍翠眼底已经泛起淡淡笑意。“小凤凰，情爱时，可以学，却别学得这样快，草木皆兵。”
他伸手将糖人轻轻塞进容仪粉白袖口，随后倾身，轻轻在他额头上落下吻。
容仪仰起脸，指指自己嘴巴。
相里飞卢用眼神表达他拒绝——他们现在佛塔顶端，整个姜国王城人都看着他们。
但容仪向来行素，在不涉及原则问题基础上，他直率性而为。
“世人传言对孔雀大明王菩萨怀有感情，上神似乎并不生气。”相里飞卢说。
容仪小声说：“因为师父死，他不会再被你养。”
“那若是真对孔雀大明王抱有感情，养着你时候，其实想着不如孔雀大明王更好，依然想着孔雀大明王，上神会如……”
这次相里飞卢话没有说完，容仪就已经着急地打断他：“不可以！”
他气呼呼地瞪着他：“们凤凰，绝不同时找两个喂养人，也决不允许喂养人同时还想养别。要是不想养，提早告诉们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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