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仪忽然想起来,他今天是有个礼物要送给他。现在情事过去,气氛正好,他可以把这个东西送给他,彼此增进下感情。
他找找,摸半天,终于摸出那个木盒子。
他万分矜持地回到床上,重新滚进相里飞卢怀里,将盒子郑重地交给他。
相里飞卢问道:“这是什?”
容仪替他打开,灯光照耀下,米纸包着孔雀糖人显得格外精致,旁边孔雀尾羽也泛着耀眼光泽。
“上神……”
“嗯?”
“身在此位,不能放松。”
“知道……”容仪高兴——终于睡到回,他现在通体舒畅,也非常善解人意。
他望着相里飞卢脸,心下十分雀跃:“今日,佛子,你有没有点喜欢?”
前拒绝他时,也从来没有用过什“贫僧是出家人”之类理由。他有些气恼:“那你以前都是装着骗。明明你就忍不,不然今天也不会这样。”
他满眼理所当然,就是确信他定喜欢他这个感觉。也因为这个理由,他可以将他拉入红尘。
“上神看那些风月小传,带图全本,也是跟着看进眼里。”相里飞卢伸手拂过他发。
容仪瞪他眼。
他今天对他并不算很温柔,中途还把容仪惹哭好几次,但今天,明行业力并没有反噬到他身上。
“这是在街上买孔雀糖人,还有以前师父留给羽毛。”容仪自信解释着,“觉得你会喜欢。”
“为什会喜欢?”相里飞卢皱起眉,抱着他双臂僵硬下。
“其实懂,并不是只小肚鸡肠凤凰,你也不用有什压力。也很喜欢师父,而且看你最近这辛苦,也想给你送点东西
相里飞卢凝视着他,嘴唇动动。就在此刻,或许是因为旖旎气氛消散,他体内镇魂钉伤痕突然痛。
这痛,仿佛什预示和警醒。
他抿起嘴唇。
容仪有点小小失望和黯然:“哦,知道。”
他扯起衣服要起身,相里飞卢下意识伸手要拦他,却没拦住——容仪披衣下床,看神情,却不是生气意思。
那伴随他整夜、镇魂钉疼痛,却仿佛在隐隐消解。
明行所向,即天运所向,明行所护,即为天运所护。
他喜欢他,如此坦然。
相里飞卢眼神很沉静,即便额发还被汗水濡湿着,床帐内空气片虚浮暧昧,那双苍翠眼却回复他平常冷静与淡然。
他伸出手,将容仪轻轻地拉进怀里,动作很轻。他开口说话,容仪散落发丝就轻轻地扫过他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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