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悯似有所觉地看他眼,大步走在前头,沉声应道:“嗯。”
事实上这些血迹几乎将对方行踪,bao露大半,两人几乎没有费力,便在小片石林外停住脚。那石林前后不足十丈,着实不算大,却能布出极好八门遁甲阵。
若是有人藏在其中,还当真能拖延几刻,如果碰上不是薛闲话……
“躲在里头又有何用呢?”薛闲站定步子,懒懒地冲里头说道:“你若是藏在街头坊间,兴许还得顾忌着点旁人,你藏在这深山里头,那当真就全无顾忌。区区几块破石头而已,还当真能拦住?”
龙尾扫便不剩什。
地从茫茫野草中收回视线,垂目看眼薛闲脚尖所指地方,然道:“血还未凝。”
“你怎?”薛闲收回脚,边听着山谷间动静,边低声问玄悯句。
玄悯有片刻沉默,而后迟疑着开口:“这里,似乎来过。”
薛闲闻言,飞快地瞥他眼,又收回目光,面顺着血滴朝前走着,面状似不在意地玩笑道:“你怎见什都似曾相识?”
老实说,这路薛闲始终有些隐隐不舒坦,细究起来,那种滋味就好像遗漏某个要紧事般,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,可又总忘去细想,或是时想不出头绪。
而薛闲之所以同他废话这句,还没有直接动手,就是想探探他有什后招,并招呼来,解决得也干脆些。
果然,这话说完,石林中悄无声息沉默片刻,而后是阵模糊而低哑笑声,似乎因为受重伤而显得断断续续。笑声停,道尖利哨音便响起来。
“既然追上门,那总也得讲些待客之道吧。”那低哑声音说道。
而伴着他话音响起,则是如海潮般铺天盖地号哭,哭声响起时,头顶那方天穹骤然变色,阴云滚滚而来,眨眼间便将天光
他揣着这种少有感觉行路,直到现在,才突然明白过来,这种不舒坦,其实是种莫名危机感,就好像有个重要隐患被他自己或有意或无意地搁置。
玄悯听他话,没有立刻出声,只是垂下眸子。
有那瞬,他脸上虽未有表露出什神色,却莫名看得人心里发闷,就好像压着什格外沉重东西。
片刻之后,玄悯闭上双眸,又重新睁开,摇头道:“还是——”
薛闲轻轻眨下眼,几乎是抢在玄悯有所进展之前开口道:“先找人罢,你这记忆总也不见好,哪是这容易便能记起来,兴许再有枚铜钱禁制解,便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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