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悯曲起食指在石壁末端轻轻敲,道:“这落款之名……”
“这是落款?”薛闲好奇道,“落款怎?”
“似曾相识。”玄悯答道。
“哦?叫什?”
玄悯迟疑片刻,念道:“同灯。”
不开口!他又讪讪地将手缩回来,从玄悯前襟边缝中探进去。
他忽然有那些怀念曾经在玄悯口袋里摸银钱摸细针也面不改色自己,现如今心思不正,仅仅是隔着衣衫摸进怀间,都有些说不出意味。
要不是玄悯注意力全在手中毒蛛上,脸沉肃,他心思早不知要歪去哪里。
“摸到。”薛闲端着副本正经脸说句,将手收回来,摊开掌中并排躺着两只颇为精致小瓷瓶。这瓷瓶仅有薛闲拇指大,大肚扁圆,顶多能放些药粉细末,不过此时却刚巧能派上用场。
薛闲将其中枚瓶塞捏开,玄悯手指动动,从掌心捏起某物,干脆地摁进那只瓷瓶里。见玄悯空出只手,薛闲便把另只瓷瓶塞给他,兀自低头看起自己手里这瓶。
就见这瓶里有只圆蛛正悉悉索索爬动着,周身颜色正缓缓淡化,几乎要与白瓷颜色相近。这毒蛛乍看同咬薛闲口子蛛并无差别,只是在头顶位置,有条极细血线,刚巧同子蛛成对。
薛闲也不再多琢磨,当即将手里那只子蛛也塞进去,堵上瓶口,仔细地收起来。在他收瓷瓶时,余光瞥见玄悯正给另只瓷瓶堵上瓶口。
有那瞬他有些疑惑:方才给玄悯是瓶口被打开?好像没有啊?
不过待他再抬头时,玄悯已经将瓷瓶重新收回怀中,并且又看眼石壁上字符,眉心微皱,似乎在琢磨什别东西。
“怎?”薛闲没再细究瓷瓶,而是冲石壁抬抬下巴,“何故这副模样,可有什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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