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要真说
瞿老头斜睨着他们，好半晌才道：“那种神药传言是有
，不过并非同
种，据说拢共有两种，生得极为相似，但效用却是南辕北辙，种能续命，种则伤命，还有传言说其中种能捆上三生，也不知是哪种，反正咱也没那命见识，真假如何也就全靠耳朵听。”瞿老头絮絮叨叨地说着。
“那你可知那药生在何处？”薛闲又问道。
老瞿倒是没让他们失望，还真给圈
个相对具体些地方，“百虫洞啊！”
薛闲然，“那便行，当地人是否都知晓百虫洞在何处？若是知晓，
们到霞山再问。”
“哪儿啊！”老瞿摆摆手，“你要真去问，保准儿没什
人能答得上来。”
摸着下巴琢磨片刻，还是松开门把：“进来再说吧，站着怪累，腿脚不好，受不住。”
这老瞿似乎是个独居已久，屋里也没个收拾，也不知多久不曾通过风，憋闷出股子馊味，仅是馊味也就罢，还混杂着股蒜味。
他手松，木门开，这言难尽味道便糊薛闲脸。
薛闲：“……”要不还是站着说吧……
他绿着脸憋口气，低头弯腰跨进门，又把捉住想留在门外玄悯，将他也并拽进来。
薛闲皱皱眉：“为何？”
“你是不知道，咱们那处虫子有多毒。百虫洞这名，光听着就去半条命。况且谁没事琢磨这些个不真不假传言呐？”瞿老头道，“之所以听过这些，也是因为祖上是巫医，净爱鼓捣这些东西。实话说吧，你们算是问对人，也就老瞿能给你们指条明路。”
他抬手，用食指在另只手掌上划着，道：“你们到霞山带，这走，绕到西南山口，那面有三个峰，其中处山顶有个弯折崖，百虫洞就在那附近，至于是跳到崖下头还是怎着，就不清楚，你们若是有命，就各种法子都试试吧。”
有命啊，最不缺就是这个。
薛闲嗤声，心说还真不算麻烦，大不将那整个山崖盘着找遍，于他和玄悯而言，也不算是多难事。
趁着那瞿老头儿转身摸索着坐下工夫，薛闲把抓起玄悯僧衣，掩在鼻前狠狠吸口，这才缓过来些。
玄悯：“……”
瞿老头不算个好客，也没请两位坐下，他这屋里拢共也没几处可以坐人地方。
“你们问是什神药啊？”他自己窝坐在铺厚布椅子里，眯眼问道，“朗州那带虫草多得很，有些神药不稀奇。”
“可有续命或是改换祸福？”薛闲试探着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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