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腰带解借。”薛闲面无表情道。
玄悯时听不出他喜怒,虽然依旧没睁眼,却还是皱着眉问句:“怎?”
薛闲干巴巴道:“不太想活,打算吊死在你屋门口。”
玄悯:“……”
薛闲:“……”
地打着坐,手边是几本被他挑拣出来书册,工工整整地叠着。好似他从来就不曾离开过那个蒲团。
他那处平静同薛闲这处狼藉形成鲜明对比,以至于有那瞬间,薛闲甚至怀疑,方才切会否只是幻觉。
他低头看眼自己手,幸好手腕上还留着些许被人攥握过痕迹,否则,他兴许真会觉得自己是又进心魔。
薛闲盯着那处攥握痕迹看片刻,抬头冲玄悯道,“礼尚往来,你过来,也帮你把,大不你再招回雾瘴,谁也看不见谁,就当做梦吧。”
玄悯连眼皮都没睁,沉默片刻后,静静开口道:“不必,已经解。”
说着话倒还好,旦安静下来,股淡淡尴尬和暧昧感便在屋里浅浅浮散开。薛闲垂着眼静会儿,又开口道:“几更天?你若是该理东西都理完,过会儿回方家?”
这话刚出,玄悯甚至还不曾应答,薛闲便觉得衣袋里有东西突然挣动下。
薛闲还陷在宣泄之后茫然中,反应懒散中透着迟缓,显得有些呆:“解?怎可能?打打坐就解那还……”
他说半又默默闭上嘴,咽下后半句。
玄悯闻言,再度沉默片刻,最终还是道:“你解,便没不适之感。”
薛闲缓慢地消化这句话含义,呆呆坐片刻,张口就想吐这秃驴脸血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多棒啊,这就好比冲着敌人放根冷箭,结果那不长眼玩意半途拐个弯,最终捅进自己心眼儿里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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