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是两条道,即便说,他也不会理解,无非是白费口舌。
于是直到那人彻底咽气,他也没再开口,只是沉着脸把拢回那些铁牌,收进袖里,转头硬邦邦地冲玄悯伸手,道:“请你那鸟儿再扑腾回,把咱们弄上去。”
他这姿势明晃晃地就个意思——抱。但是神情和语气却活像个讨债。
玄悯颇为无言地看着他,似乎因为某些原因而迟疑瞬,最终还是伸手将他从桌案上抱下来。
薛闲原本还有些纳闷,这秃驴向来干脆得活似抱个麻袋,以至于他都习惯,这会儿怎突然又犹豫起来?难不成在心魔里受什影响,这会儿嫌弃起来?
他瞎琢磨气,直到重新落入玄悯怀里,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是怎回事——
玄悯体温较之之前更高,简直烫得薛闲有些不自在,就连先前压得很好手掌都开始发烫。
这是为何呢?因为他在玄悯脖子上嘬口时,又让玄悯沾到龙涎。
薛闲:“……”这日子是没法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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