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闲眯着眸子,边喝口热茶,边盯着玄悯看。只是玄悯自己直看着画像,并不曾注意他视线。
“客官,您菜来——”这店里小二都是练出来,单手张木盘,上头放上四个菜都能端得稳稳,点儿汤汁都洒不出来。
只是来给薛闲他们送菜小二和先前来给他们倒茶点菜那个并不相同。般店里头都有些不成文规矩,进店起这桌客人是哪个招呼,便直是他,中途很少会换人,因为若是碰上大方老爷,伺候得好动作麻溜嘴又甜,指不定能收几个铜板跑腿儿钱。
“嗯?方才那个小哥呢?”石头张是个闲不住嘴,什都要管句,见这店小二往桌上端菜,便问句。
店小二笑道:“哦,七斤方才在后厨端菜时候,被瓦罐烫手,怕伺
声回答道,“咱县离渡口最近,每日人来人往,有多少途经和尚被送去官府你又不是没看见,就前天那个,长得几乎就是画上拓下来,官府人都给否,要找人颧骨还得再高些——”
那人小幅度地朝玄悯这边撇嘴,“这个颧骨还不如昨天那个高呢,根本就不用想,况且先前真正可疑和尚在城门那儿就被守卫给捉,哪能等到这会儿啊!姐夫不是在衙门当差?昨个儿听说上头人又添些别描述,这告示过两天还得换成新。”
“又换?!这告示半个来月都换三回,还有没有个准?什人啊,长着长着还能变样?”
“谁知道!”那人摇头道,“头些日子县上人但凡见着和尚都得多看两眼,换两回,你看现在还有多少人管这闲事?”
看这告示,又听这两人说话,薛闲算是明白先前城门边守卫为何多盯玄悯几眼,最终又挥手将他们给放走。
若是不认识玄悯人,单就那些人议论那些和画像上跟玄悯相区别几点,就足以将玄悯排除,毕竟他气质着实有些渺然出尘,般人眼见到他大多会被他那气质先唬住,之后才会注意到他长相。有着这种气质人,怎也不像是会行大*大恶之事。
可薛闲却和那些陌生人不同,他还知道玄悯另面——术法深不可测且记忆不全。
个仅仅跟画像长得略有相似还有诸多细节差异人,人们往往会倾向于不是同人。
可若是个人不止跟画像长得有几分相似,他还来历不明,高深莫测,身上带着古怪毛病,且因为些缘故忘前尘旧事……这多事情聚在个人身上,还能仅仅用碰巧长得有些像来解释?
啧——究竟是不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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