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手指拂过那处时,那只蜘蛛就好似被手指尖温度化开似,渐渐缩回爪子,重新变回枚痣。
薛闲这才发现,刚才那所谓蜘蛛,也只是从痣周围延伸出几条细细血丝,活像蜘蛛细脚。
血丝消失瞬间,玄悯皱着眉闭上眼,伸手捏捏眉心,似乎有些眩晕,而后他便维持着这种姿态动不动。
这让薛闲想起先前在归云居时候,当时玄悯也是陡然间有些晕眩,而后
薛闲:“……”
薛闲:“……………”
薛闲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不是,这是闹哪门子鬼?!
他滚也不滚,泥丸似动不动,浑然僵成石头蛋蛋,见鬼似盯着玄悯道:“你开什玩笑?”
碎,吸进珠子里。那瞬间,他有种说不出来痛快感,就好似眼巴巴盯许久东西,终于让他吃口似。
那种烧得人心慌感觉,也暂时被压住些。
只是有件事情不太美妙——金珠在吸食土里东西时,个亢奋,用力过猛,把池水也吸个干净。
这会儿……有点儿撑得慌。
薛闲颇为糟心:这水又没进他肚里,只是被金珠并化,怎金珠没破,他反倒快要撑吐?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?!
被玄悯这话惊,薛闲也不觉得撑,仿佛池水瞬间便消化完。他愣片刻,又咕噜噜绕着玄悯来回滚两圈,细细看他模样,心说:别是淹个水,被什水鬼夺舍吧?
很快,他便停在玄悯身侧地上,目光定定地盯着玄悯脖颈看。尽管墓室里微光黯淡,寻常人可能行动不便,但于他而言,却足够看清许多东西。
“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是什?”薛闲问道。
就见玄悯颈侧不知何时长出枚古怪记号,像是只趴着蜘蛛。在薛闲印象中,玄悯脖颈处确实有粒小痣,但绝不是这番模样。
玄悯闻言,皱着眉摸下颈侧。
就在这祖宗哼哼唧唧来回滚着时候,躺在池底玄悯手指动动,倏然睁开眼。
不知为何,他睁眼瞬间,目光防备中有些空茫,似乎在那瞬间忘自己身在何处,周遭是何人,所做是何事。他盯着穹顶上天罡北斗看片刻,猛然翻身坐起来。
薛闲听到动静,奋力从黑土中滚出来,沿着池底石砖“咕噜噜”滚到玄悯面前:“秃驴,劳驾,你可有什能消食化食符纸?丹药也行。”
问完,他便仰脸等那秃驴答话。
谁知玄悯盯着他看片刻,沉声道:“哪来孽障?为何躲藏在金珠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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