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完完,应那秃驴乌鸦嘴,真他娘要断啊!
玄悯在黑暗中站直身体,隐约觉得刚才似乎有什东西飘在地上。
“哎呦……”
“嘶——手快断。”
“这什鬼地方?摔得有点晕。”
定?”江世宁有些惊奇,“这样也能认得出?”
“这绳结是打,跟旁人打法不同。”陆廿七毛手毛脚地将绳结杵过来,“你们看。”
玄悯看眼上头泥,默然让开些。
陆廿七举着给他们看会儿,才猛地反应过来:“家那几吊子钱不是全被偷!怎绳子会落在这里?!”
就在他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古怪时,他膝盖不知被什东西砸下。
“大师?玄悯大师你还在?”
听着身边江世宁和陆廿七乱七八糟痛呼,玄悯“嗯”地应声,点燃张符纸。
他借着纸火光亮,垂目看眼,结果刚巧和飘落在地纸皮脑袋四目相对。
只有脑袋。
玄悯:“……”
就听“咚——”声,陆廿七个反应不及,被砸得膝盖软,跪在地上。
这措手不及跪分量不轻,他也不知跪到什陷阱上。耳边不知何处有机簧“嗡”地响起,众人脚下便是倏然空。
陡然而来坠落感伴随着石块摩擦“霍霍”声响,搅得人晕头转向、不知东西。
在极速下坠过程中,薛闲头回对玄悯心生敬意。因为这天杀秃驴居然能在空中控制平衡,还不知借助什东西缓冲下坠落速度,以至于落地时居然稳住身形,没有在地上滚成团。
于是,在他落地那瞬间,脖子挂在袋口来不及收薛闲只觉得自己脑袋猛地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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