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启帆也不想闹成这样,刚想去劝秦邦言和秦译,没想到这时候在场另个人发难。
江丹琼站起来,直接把餐桌上盘子推到地上,精美骨瓷碟哗啦啦破碎片,发出很大声响。
其他人顿住。
江丹琼指着秦邦言大骂:“不是提前跟你打过招呼,让你不要说多余话,不要提孩子不高兴事,你也答应,今天为什还要挑事!”
秦邦言莫名其妙:“哪里挑事?”他自以为他想出解决办法,是为秦译好。
言说不过秦译,只能连续拍桌子,说:“不知好歹,大逆不道!”
秦译反问:“不是你在倚老卖老?”他嘲讽地说,“真是为好,是为你自己好吧。”
秦邦言气得开始口不择言,开始攻击秦译在乎人:“自从你跟那个秘书搞在起,越来越无法无天!总有天要把他赶出去!”
秦译唇角弧度拉成条直线,眼神阴森,脸色非常难看。
他不再跟秦邦言顶嘴,定定地看着自己父亲。
江丹琼有些歇斯底里:“你明明知道他把时锐看得很重,还要插人进去,明明知道他喜欢他秘书,还要把叶秋桐拉出来刺他!”
“你这不是挑事是什?你就是故意!答应话像放屁,完全不把放在眼里!”
江丹琼说着说着,都快说不下去:“只是想好好过个年……”
秦邦言被秦译恐怖眼神吓到,稍微清醒点,说:“你还敢这瞅着,怎,要翻天?”
秦译折断手里筷子。
叶秋桐那担心他,希望他能好好过年,不停叮嘱他,在吃饭之前还给他发消息,让他以和为贵。
可自己家人如此贬低叶秋桐。
下刻,秦译就要掀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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