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聚光灯关注,被掌声与欢呼环绕,毛孔都被打开,血液中陈腐物质与空气里新鲜交换,心中奔涌着激烈情绪,想要放声呼喊。
叶秋桐站在花坛上,反而比秦译要高,他第次从这个角度看着总裁,问:“你明白这种感觉?”
叶秋桐没有用尊称。
秦译稍稍抬头,从下至上看着叶秋桐脸,板眼地回答:“明白,谈下百亿项目时应该差不多吧。”
叶秋桐:“……”
叶秋桐点头:“都是上学时买,找好久才找出来。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年轻时候就喜欢花里胡哨,现在沉稳。”
秦译瞥他眼:“现在也没多沉稳,小屁孩。”还回忆当年,眼下也不过二十四。
“秦总教育得是,以后定更加稳重。“叶秋桐嬉皮笑脸地说。
十二月三十号夜晚实在有点冷,两个人缓慢地在马路边行走,不仅人烟稀少,连路过车都没几辆。
可谁也没提出结束这段匪夷所思散步。
动,抬起手,想去触碰叶秋桐耳朵上星星。
冬夜将叶秋桐皮肤染上寒意,让他耳朵凉如冷玉,温热手指还没碰到那颗星星,就察觉到丝丝凉气。
秦译顿。
只差点点,他指腹便能摸到叶秋桐耳钉,而再偏移寸许,白皙细致耳垂会落入他掌中。
叶秋桐还没意识到发生什,偏过头,疑惑地看着秦译。
就不该指望总裁脑子里有工作之外东西。
花坛边缘铺着瓷砖,叶秋桐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走着,夜露湿滑,他手还拎着典藏礼盒,礼盒非常有份量,个不小心,他没有保持好平衡,整个身体歪向边。
他本来想
叶秋桐身上还带着年会热烈,他见前方就是个花坛,没有绕开,而是直接跳到花坛上,踩着窄窄边缘走字步。
秦译见他这样,嗤笑道:“刚才是谁说要稳重。”
叶秋桐双手打开,保持身体平衡,笑着说:“以前跳舞练平衡性就是这样。”
“还没跳够?”秦译走在他身边。
“也不是,只是今天有点小兴奋吧。”
柔软发丝像小刷子样刷过秦译手指,秦译把手收回来。
叶秋桐摸摸自己耳朵,明白过来,单手就将耳钉拆下,递给秦译:“没有耳洞,只是夹在耳朵上。”
秦译没有接那枚星星样东西,叶秋桐知道他洁癖,也不在意,将耳钉揣进裤兜里,再次挠挠耳朵,说:“戴着怪痒。”
白白耳垂被他抓得泛起粉色,秦译垂眸,问:“这些装备都是你东西吗?”
闪闪亮亮耳钉、项链与手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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