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无表情地起床,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打开门,颇为头痛地冲客厅里人道:“你们——”
结果白柯刚说完两个字,甚至还没看清客厅里那三个人情况,就感觉眼前白光闪,接着个低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你醒?可有哪里不适?”说话间,温热指腹已经落在白柯后勃颈上,正好轻按在有刺痛感那里,顿时那种痛感便减轻许多。
白柯:“……”
对于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师父人,白柯已经无话可说,他十分怀疑如果他默认这个身份,这黑衣人会不会变成腰部挂件之类整天拴在白柯裤腰带上,以实现24小时全天候全方位金钟罩铁布衫式保护。
虽然夸张得有些离谱,但是白柯倒并不讨厌这个黑衣人,来不管有没有认错,这黑衣人现在至少在全心全意地对他好。二来白柯觉得以他昨晚踏风而来那股气势,他本性应该不是这样,按照他自己话来说,大概是因为他和他所谓那个师父已经太多太多年没见。
在梦醒,切又变得正常而平淡,平淡得连白柯心里失望感都显得不是很重。不过他本身也不是喜欢纠结于某件事而放不开人,所以只是稍稍收拾下心情,便打算撑坐起来。
谁知他刚抬起头,还没来得及有更多动作,就听到外面客厅里传来个人说话声:“所以你冥思半个时辰,还是没记起来?”
白柯:“……”
能不能来个人告诉他,这个声音为什听起来那像梦里那个黑衣人?!
“壮、壮士请容再冥思片刻!”又个人声音响起,回答那人话,语气听起来似乎快哭。
所以,向不太喜欢和人有身体接触白柯并没有躲开他手指,只是在他指腹轻按时候摆摆手说:“没什特别不舒服。”
说完,他朝客厅那张老旧木质沙发看过去——和他所猜想样,那个正垂着头、蔫吧唧坐在白子旭旁边货,正是昨晚在长巷子里偶遇那个。
不
白柯:“……”这是巷子里那个差点撞到他少年?
“霍道友,真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!可惜想不起来……对,你渡劫时候有什感觉?昨天差点就渡成,结果那败家孩子横插杠……哎呦卧槽——后勃颈和老腰!”
白柯:“……”很好,这是他那败家爸。
太棒,神经病大会开到他家客厅。所以刚才半天没动静那都是在冥思?
这驴唇不对马嘴话题以及神跳跃思维方式,听得白柯后勃颈和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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