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都知道他亲生母亲在他很小时候去世,而金琳和他起外出出事之后,就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相关话题。
“年关们都出去挂清扫墓,那个程不遇怎办?”他听见大人们背着他议论,“那个小孩个人在家。”
“他也去不啊,程家不可能让他去祭祖。”
“对,他妈怎死?听说是z.sha?”
程不遇躲下,他垂下眼,是忽然察觉他们现在距离,好像有些不妥:“不疼。”
“好。”顾如琢松开他,声音冷定,“从今以后,你进出片场,会让人全程陪同,你是艺人,下次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。”
程不遇抬起眼,双眼望着他,乌黑静美,仍然有些微微茫然。
顾如琢望着他,忽而觉得他还是像高中时那个样子:呆呆,冷冷,戳下动下——或者戳下也不会动下。
那时程不遇刚进他家门,行李只有个破旧女款行李箱,外边下着雨,带他来人走,程不遇站在门边往里看,面对着个陌生、空荡荡别墅大厅,也不知道怎办。
”这个说法舒服很多。
他平时那种懒散再度浮现出来,“那也是够麻烦,你这个家伙。以后长个记性,别什不明不白人都跟他接近,知道吗?”
程不遇没有说话。
他其实不是不知道这回事,甚至他很知道这件事危险性,但是入戏那种体验令他无法抗拒。
会不会出事,什时候会出事……他或许想过,但是他仍然无法停止这种追逐。
那时他端着茶杯在二楼楼梯口看他,过好会儿后,他走下去,把茶杯放下,对他说:“进来啊。”
后来他再也没见过程不遇那个女款黑色箱子,但他大概知道那是程不遇妈妈留给他遗物。
程不遇钢笔,每晚就躺在那个行李箱里,被擦得干干净净。
那时清明节,敬城本地习俗就是过年、清明祭祖上坟。
金琳没有子女,顾如琢很显然不可能作为子女被刻上墓碑,但每年,顾如琢都雷打不动地去,给自己两位母亲上坟。
自从高中之后……自从那长达两年半恋爱游戏之后。
顾如琢把他转回来,凑近,偏头查看他脖子上咬痕。
没见血,但是牙印很深,程不遇肌肤本来就白,白皙肌肤之下隐约可见淡青血管,因此有什痕迹留下来,都会很快泛起红色,十分显眼。
如同对猎物个标记。
“疼不疼?”他替他吹吹,声音无波无澜,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他眼底微微带上点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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