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感觉?”
“就是……心跳得很快……还有她嘴唇好软啊,当时就想她要什都能给她,真。”
群人哄然大笑,顾如琢
顾如琢推门出去,石亭他们已经推门进来,群人照例闹哄哄,在楼客厅玩会儿。
何浅说:“上个厕所。”楼洗手间被其他人占,他去往二楼,经过阳台和音乐间回来,下楼时,何浅忽然抬头问他:“师哥,你音乐间有人?”
顾如琢挑眉:“怎?”
“从门前过,感觉有空调暖气吹出来,以为里边还有人。”何浅四处看看,“程不遇不在?”
“不在。”
——“这首歌叫什名字呢?”
——“不知道。”他说。
那年夏日,敬城仍然下着,bao雨,片湿凉。别墅楼下有人叫顾如琢名字,顾如琢松开怀里人,起身去窗边看眼。
是石亭他们来,今天三师弟何浅女朋友过生日,他们起去庆祝。
他回头说:“他们上来,你先回房间吧。”
“也是,你怎可能让他去你音乐间,们都不能进。”何浅抽出纸巾擦干手上水迹,随后招呼其他人:“走吧。”
何浅新小女朋友是隔壁班班花,花好久功夫才追到手。这是何浅第次谈恋爱,路上大家就开始起哄,追着他问什感觉。
“什感觉?”何浅满脸通红,“就是……带劲儿啊,你别说,和喜欢人在起就是不样。”
“有什不样?”其他人继续起哄,“亲过没?”
何浅在他们穷追猛射之下,很不好意思地承认:“亲……亲过。”
程不遇没有动,他戴着他监听耳机,仍然在听着他做出来那个曲调,侧颜白皙安稳。他不动,但是顾如琢知道他听到,等到程不遇睁开那双漂亮眼睛望过来时,他顿下,轻轻吸口气:“——你想呆在这里也可以,不要出声,不要开门。”
程不遇点点头,说:“好。”
他乖得简直像某种小动物,顾如琢说什,他就听什,而这种听之任之,只是对他,那张凉薄艳丽脸上出现唯炙热眼神,也是对着他。
很有意思,程不遇很喜欢这首歌。尽管他没有说过,但他只有在他写这首歌时,会跑过来和他起听,除此以外,就是他车载收音机里首旧童谣。
他有绝对音感,他也是,他与他头碰头地研究那些千奇百怪泛音,那几天他们还跑去听呼麦,人支笔,个本子,两人起写那种幽异双重音调,写完后核对下,没什难度,不为别什,只是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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