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不遇眨巴
几下眼睛，敷衍着说：“那你放在那里吧，那里不常有人，不会有人拿走
。
会儿，就会下去拿。”
想起来，又补句：“谢谢你。”
他平常对他说话，不会这样敷衍，但被窝里实在是很舒服，他懒劲儿上来，也忘平常是怎样周旋应付。
另边静会儿，随后说：“好。”
电话挂断。
他对数字记忆很敏感，所以虽然没有备注，他也想起这是谁号码。
程不遇按接听，轻轻地说：“喂？”
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惺忪，听起来有些沙哑，但是很软，也很奶。
“出来开会，给你带点东西。”另侧，顾如琢声音沙哑冷淡，“睡醒吗？自己下来拿，上次送你回来地方。”
程不遇抱着被子，往窗外看眼，外边在下雨，看起来也很冷。
】瞟眼弹幕，“哦哦，之前刷到过他，AI翻跳……没其他，他也没什
后台，他是兄弟恩人，带他打把游戏有什。昨晚们都是下播打啊。”
“要不是你们合伙装初中生骗人家，们就信‘能有什’——老实交代！”
“嗯，就。”【飞猪可乐】表情也有点微妙，语气有点慌张，“就，刚认识啊，跳舞好看，声音挺好听，长得也很好看……”
弹幕里又是片疯狂起哄声。
程不遇终于弄明白昨天是怎回事——这些人应当是提前商量过，知道他在冲刺破壁计划，所以特意找上来，就为送他这波热度。
程不遇放下心来，在被子里窝会儿，隔很久，觉得
他懒劲儿也上来，小声说：“不太舒服，不用吧。”
最近顾如琢和他联系频率变高，是从回国之后就开始。
他不觉得奇怪，就像是件很平常事情，只要事情没有开始发展得很离奇，就不会深想，也懒得深想。
周小元常说他：“你看着也挺灵气，怎就是事情不发生，都不会去想，又懒又呆，就是你。”
“不舒服就更要下来，给你买药。”顾如琢语气还是冷淡，“自己身体，自己要爱惜。”
他想起那天在群里收到几个游戏区好友添加申请，翻下，果然是这几个人不假。
他挨个编辑话，认真地发送感谢。
血神和另个火星文主播估计还没醒，【飞猪可乐】秒回个：“不客气，你值得。”
灭霸小朋友也飞快地回复：“开心吗！这就是们给你准备惊喜！！你值得！！”
程不遇正要打字回复，忽而屏幕亮起，个电话打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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