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晰总是有这种本事,让人心情如同过山车般,前秒还幸福着,下秒就跌进谷底。
“怎样?”严晰问蒋云舟,“现在只学会这种,们这里调酒师教人调长岛冰茶都教出水平来。”
蒋云舟放下酒杯,笑着说:“挺不错,跟罗煊调得味道差不多。”
他敛起目光,摩挲着酒杯,说:“这个就当你送生日礼物吧。”
严晰听,呆住,措手不及地反问:“什?”
蒋云舟被他提反而心痒,说:“没事,到时候可以喊司机过来。”
严晰瞪他:“这晚就不麻烦别人。”他想想,说,“到时候打车回去吧,或者就在这里休息也行。”
严晰飞快地围上围腰,给蒋云舟看:“这样是不是很勾人。”
蒋云舟目光落在他细腰上,点点头。
严晰得意地进吧台,装模作样地秀把,蒋云舟坐在吧台外看他样子,嘴角勾起浅浅弧度。
,才会再在他面前提罗煊。
蒋云舟沉默下来,不再提什意见。
严晰笑,把手搭在他肩膀上,说:“又生气啦?放心,现在觉得你也挺帅。”
蒋云舟淡淡地瞥他眼。
严晰靠在他肩膀上,说:“罗煊跟某些方面比较想像,所以才总放不下他,但你不用担心,虽然他长得符合口味,但是现在觉得你比较帅。”
蒋云舟继续喝酒,说:“没什,已经三十五岁。”
严晰张张嘴,不知道说什。
他
直到严晰调好酒。
蒋云舟看着面前鸡尾酒,无法再笑出来。
他记得这是罗煊最爱酒,他总之调这种酒请人喝。
蒋云舟端起酒杯,喝口,他记得这个味道,因为罗煊也曾请他喝过。
苦涩而甘冽味道。
蒋云舟微微侧头,看着他手。
自己真是没有救,仅仅是这微小甜言蜜语就觉得如此高兴,他怀疑自己不再是三十多岁,而像个少年样。
“罗煊曾经说过,是只有看着别人幸福才会觉得幸福人,但不想那样。”严晰从蒋云舟肩膀上起身,深深地看着他,说,“想幸福这种事还是从自己身上获取比较好。所以才会剪掉头发,就当是决心吧。”
蒋云舟回望着他,虽然他还是没有抓住重点,虽然他也还是没有考虑过他幸福与蒋云舟这个人之间关系,但是他肯解释给他听,这大概也算是进步吧。
“对,学学调酒,觉得酒保制服还是挺帅。”严晰朝蒋云舟抛个媚眼,“可惜你今天开车不能喝酒,下次调给你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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