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云舟放下手,眼眸暗沉沉,说道:“你决定换个心情,所以就去剪头发,这确实是小事,小到无须参与,那想问问什样大事才能让参与呢?”
为什罗煊就能与你探讨人生,为什罗煊就能让你牵肠挂肚,不只是罗煊,随便个路人甲就可以,但偏偏就不能是他蒋云舟!
“们现在到底算是什关系?”蒋云舟终于问出来。
这是他长久以来他想问而不敢问问题,他本来以为他比严晰大这多,应该在两个人关系上表现得更加沉稳些。
可他发现他涵养在这段关系中消失殆尽。
无论是烫成波浪或是拉直都无所谓,每天早上看着他披散着头发安静地睡着,蒋云舟就觉得很欢喜。
现在他声不吭就把头发剪。
“为什都不跟说声?”蒋云舟继续质问。
严晰从头到尾都觉得真是奇怪极,不过是剪个头发而已。他自己蓄这多年头发自己都不心疼,蒋云舟为什反应这大?
“你怎?难道剪个头发都要向你报备吗?”严晰还是不解。
严晰觉得莫名其妙,回答道:“剪啊。”
蒋云舟深吸口气,说:“为什剪?”
严晰用左手抚弄下短发,说:“想看看能不能当个正常人,就当换个心情重新出发吧。”
蒋云舟松开他右手,摸摸他头发,眼眸里闪过丝心痛。
是谁让你做出这个决定,为什要重新出发?
他从来没想过,自己会在三十多岁之后还会方寸大乱、患得患失。
他本不愿去勉强地去争取什,可是他实在忍不住。
如果严晰不给予些支持话,他觉得他无法再默默等候下去。
可是
蒋云舟顿时觉得很无力。
“这不是报备不报备问题,而是你根本就没考虑过。”
不仅仅是剪头发,严晰任何事都不会把他列在计划内。
“你剪头发时候,难道就没有想想会有什反应?”蒋云舟伸出手,拉扯着严晰短发。
严晰拂开他手,说:“觉得这是小事。”
是因为罗煊?
否则蒋云舟真不知道是什促使严晰能把那爱惜头发剪掉。
“不明白你究竟对现在生活哪点不满?”蒋云舟烦躁地说,严晰总是期待着期待着,但蒋云舟从来不知道他在期待什。
他不缺钱,不缺朋友,难道在期待爱情?可自己明明就在他身边啊。
蒋云舟很喜欢严晰头发,喜欢把他搂在怀里,抚摸他长发。或许作为个同性恋这样有些变态,但是蒋云舟就是喜欢严晰长发穿梭过指缝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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