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云舟看他开车样子觉得惊心动魄,却追不上,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。
严晰开着车,心只想回家,把自
可严晰把甩开他手:“别碰。”
虽然严晰以前对蒋云舟态度不太好,可蒋云舟从来没听过严晰这种语气,阴沉,狠戾,神经质般。
严晰扶住额头,不由地记起从前,父亲说是对,人总是这身不由己,即使自己不去惹人,却总会有人侵犯到自己。
居然有人敢破坏他酒吧,实在不可原谅。
父亲就是被人逼迫才会出事,他本来以为自己只要离开家就能远离那些身不由己,但没想到其实他跟父亲样。
他还记得他刚来这个店时候,还跟朋友们吐槽,说这个灯是不是传说中意大利吊灯。在他接手酒吧时候,还特意叫人把它取下来清洗遍,再安回去。
那时候他盯着清洁人员,生怕把等上面零件弄掉。
他那在乎,小心翼翼对待东西,被人粗,bao地破坏掉。
不仅是吊灯,还有这整个酒吧。他在这里待多少年?他想计算,可发现怎也算不清楚,他在这里无数次地与朋友们起喝酒,觉得无聊时候就来,就像第二个家样。
然后他当这里老板,虽然他当老板很差劲,但他是真心以是这家店老板为傲。昨天他还在这里和罗煊聊天,那些人来挑衅,但严晰完全没放在眼里。
就像门前那棵榆树最后还是被砍掉样,他也逃不掉他骨子里,bao戾。
当年那些人在医院里骂他,疯子儿子也会是个疯子。
严晰觉得无法自制,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干什,他突然觉得很怕,很怕自己伤害到无辜人,转身就往外走。
蒋云舟见状,问他:“你去哪里?”
严晰理都不理他,只是走出酒吧,蒋云舟又不敢再碰他,只有跟着他走出去。结果严晰上车,立马发动汽车直直冲出去。
现在,这里变成这样,陆然会不会怪他?
严晰觉得血液全冲进他脑子里,嗡嗡作响,,bao躁恨意涌上来,绝对不放过那些人,即使有警察当后盾也不会放过……
他这想着,越想越激动,右手不停地抖,快要控制不住,如果那些人站在他面前,他会杀他们。
严晰幻想着自己把他们打得口吐鲜血,即使打死他们仍然无法缓解严晰怒气。他感觉眼前赤红片,头昏脑胀,身体晃悠下。
蒋云舟跟在严晰后面,被店里情景也震惊到,他直默默看着严晰,无法出声安慰他,看见他站都站不稳,连忙出手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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