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晰好久没有露出这种眉目间都是凉意
表情
，自从当鸟语花香老板后，他跟人说话都缓和许多，没有动不动就讽刺人。
可现在他冷冷看着经理，仿佛不认得他
样。
“那天晚上，是指酒吧欢送陆老板搞活动那晚？”严晰记得那天他喝醉，第二天是在谢庆家醒来，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陆老板。
经理点点头。
“那天晚上。”严晰个字个字地问，“你对他做什
？”
严晰站在那里，听头听到尾，大概知道他在跟谁打电话。
可他不知道经理为什会跟陆老板男朋友有交集，直到他听到更深入话题。
“那天晚上事，
没有告诉任何人，向你保证过，就会做到。”
“知道是对不起他！不止次地想干脆跟他说，祈求他原谅，这样即使他恨，也好过躲着他！”
然后就是突然沉默。
也不要被发现才好。
他走到通往地下楼梯边，声音终于很清晰得传来。
果然是经理。
他似乎在跟人打电话，严晰第个反应是，操，在地下室打电话，也不怕信号不好，待会问问他是用移动还是电信。
也许是真因为信号不好，经理虽然走进地下室，但是还是靠着楼梯处打电话。
经理没有回答，只是缓缓走上来，站到严晰面前，这才说：“他醉，……”经理居然笑，“该用什样动词？迷*他？”
他话音还未落，严晰就出手。
经理被打飞出去，“砰”地撞到仓库货物上，箱子被砸落下来，滚地。
经理靠在箱子堆里，站不起来，嘴里流出血液。
严晰觉得自己
过好会，经理才疲惫地说：“冲动……你放心，也不会告诉他……比谁都希望他能快乐……不想他快乐毁在手上。”
经理似乎挂断电话，顿顿，才拖着步子走向楼梯，步步地爬上来。
他爬到半时候，抬头就看见站在上面严晰。
他愣愣，然后露出苦涩笑容：“老板……你都听到？”
严晰看着他，面无表情，甚至有点冷冰冰。
“自从你们出国后，从来没有跟他联系过。”
经理声音听起来很急躁，严晰从来没听过他这说话。
“他打电话过来，也从来不敢接，还能怎样？”
“连句话都不能跟他说，已经得到惩罚。”
“对，是自作自受……但真受够，你不知道吗？他有空就打电话过来，他根本不想在国外！他喜欢地方是这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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