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晰倒回床上，闭上眼睛，没精打采地说：“是
，蒋先生，你打扰
睡眠
。”
“抱歉，以为十
点时候不会影响你。”
“什
事啊？”严晰懒得跟他扯，直接问他主题。
蒋云舟顿顿，说：“听说你当老板，恭喜你。”
消息真是够灵通，但是蒋云舟都帮助严晰弄酒吧执照，肯定
乔阿姨看他半天，才勉强没有继续追问工作事，而是问别：“上次你说去相亲怎样？”
严晰随口说句：“哦，不太合适。”
“哎呀，相亲不会随随便便成功，你呀，特别适合找个老实靠谱，要不要乔阿姨帮你介绍个呀？”
严晰如临大敌，飞快地说：“暂时还不想再相亲，阿姨困回去睡觉，下次再聊。”
“好吧，每次说到这个你就跑得飞快。”
严晰开始当老板生活，起初时候他还觉得很有意思。以前他喝酒要给钱，现在每天晚上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，免费。
可严晰哪里是坐得住人，酒吧他虽然喜欢，但天天叫他守着，他渐渐就生出厌烦情绪来。
而且他经理简直是个十项全能，他就是个甩手掌柜，什都不用他动手，他就越发无聊。但他觉得即使个当老板，也是自己职业，最起码要贯彻到底，于是他就忍着，坐在酒吧里当摆设。
他天天早上才回来，好几次遇上晨练乔阿姨，吓得他打个招呼就跑，有次实在跑不掉被逮住。
“小晰啊，你最近是上夜班吗？怎都是早上回来？”乔阿姨忧心忡忡。
“……”严晰心想您原来也知道啊。
严晰回家之后洗个澡，把自己丢进床里，结果睡到半，手机响。
“操……”睡觉之前忘记关机结果就是这样，他爬起来怒气冲冲地抓起手机看是谁打来，看到上面名字，他愣下。
他迟疑下，按下通话键：“喂？”
“……你还在睡觉？”蒋云舟声音传来。
严晰干笑声，说：“是啊，换份工作，需要上夜班。”
“什工作还要上夜班啊，多危险啊。”
“……就是要上夜班工作，不危险，不是等天亮才回嘛。”严晰实在说不出口自己在酒吧工作，乔阿姨定会问是哪个酒吧。
乔阿姨慈爱又怜悯地看着严晰，严晰被看得直发抖，最后她终于凑近小声说：“你是不是最近缺钱啊，阿姨可以先借你，不要去干不好事。”
严晰很无语，他很想问什是“不好事”，但他不想找死，于是说：“真没有干什违法事，不过就是晚上上班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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