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宸垂下眼眸：
“他
大脑
定记得，
“江元白现在虽然醒
，但是他状态很奇怪，你知道为什
吗？”
他眉头紧紧皱起，下意识地回想起来刚才离开江元白房间时最后瞥——他低垂着眼眸，长长地睫毛掩着没有焦距双眼，面目苍白而冰冷。
闻宸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他组织下语言，解释道：
“被游戏污染玩家是很难回归正常，它会给人类心理造成无法磨灭损伤，
只能叫醒他，但是不能治愈他，而且……”
闻宸顿顿，眼眸微微垂下：“而且，不知道他记得多少。”
“那……你有担心吗？”
莫奕缓缓地叹口气，扭头看向他，然后认真地说道：
“现在认识这久，至少也能算是朋友，你如果要问是不是担心你——是，当然，毕竟们是朋友。”
闻宸嘴角上扬弧度几乎难以掩饰：“你说你担心。”
莫奕：“……”
宸将江元白唤醒之后面色瞬间惨白样子，莫奕才觉察到，虽然现在并不在副本中，但是闻宸依旧会为他行为付出代价。
他眉心紧锁，下意识地抿抿唇：“你说过，你会对完全坦诚是吗？”
闻宸点点头，浅色眼眸错不错地凝视着他，缓缓地说道：“是。”
莫奕回望着他，深黑眼眸沉郁微冷，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：
“所以，希望在下次你做决定时候，能提前把后果告诉。”
莫奕目光认真起来：“你继续。”
闻宸想想，继续说道：“人类对这种难以负担记忆和感受是有相应应激反应，他们大脑会自动把这段记忆丢到意识深处，江元白不愿醒来也是这样种应激反应。”
窗外变换光线在他轮廓分明侧脸上闪过，印下深深阴影。
莫奕若有所思地盯着窗外，开口问道：
“所以，他现在醒来之后，是有可能记得在副本中发生切事情喽？”
……所以他是根本没有听到自己刚才加重语气，强调两次“朋友”吗？
莫奕深吸口气，用力闭闭双眼。
他现在算是知道……和闻宸说话不仅不能委婉，不能隐喻，而且更不能暗示。
——他抓重点方式太奇怪！
莫奕缓缓地吐出口气，然后换个更加安全话题：
闻宸注视着莫奕眸子中流光闪动：
“……你是在担心吗？”
莫奕愣愣，下意识地挪开眼神，回答道：
“没有。”
闻宸浅色双眼在黯淡车厢中泛着金属般质感，紧紧地盯着他，他低声问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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