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蛮打断他。
“然后有个胸很大,很漂亮女护士,她每天下班前都会给你带盒水果。”
闻蛮表情没什波动,唇角却有些勾起趋势,像是觉得好笑。
雪微
雪微找个话题:“今天晚会……”
他刚开口,声音就被闻蛮打断:“可以抽支烟。”
雪微又看他眼,说:“哦,好。”
他仍然站得规规矩矩。
打火机“叮”地声,银色滑盖弹开火焰,闻蛮嘴里叼着烟,低头点上,火光照亮他漆黑眼睛,黑夜里泛起星星点点光。
“因为直接找你,你不理。”闻蛮淡淡地说,“加你两次才加上。”
这个理由倒是可以接受。
雪微稍微耗费几秒钟,恢复以往镇定表情。
他抬起眼皮瞥他眼:“哦。”
“那,那两个武器钱,需不需要还给你。”雪微说。
他犹犹豫豫地站在那里,想想,还是硬着头皮对他挥挥手:“队长好。”
他挥手也十分敷衍,手本来插在兜里,只是略微地往外抽点,晃晃,随后又塞回口袋。
雪微挪开视线,注视着夜色。
闻蛮垂下眼看他,睫毛长而细密,显得眼神幽深:“等人?”
雪微规规矩矩地站着,仍然望着路对面路灯:“嗯。”
闻蛮不常抽烟,他立在门边,抽口,风往这边吹吹,带着烟雾拂过来,雪微没闻到什气息,闻蛮自己把烟掐,随手按进边垃圾桶里。
“那个。”雪微生硬地说,“叫雪微……们以前认识。”
闻蛮抬起眼睛瞥他。
雪微说:“如果你还记得话。不记得也没有关系,那个时候们起打过游戏。在南城。”
“嗯你……和其他人起来看望过。”雪微补句,“你面基过人可能有点多,可能对没有印象。医院是南城临湖医院——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好。”雪微点点头,又想下,“也还不起。”
“嗯。”闻蛮说。
两个人立在大门边,陷在阴影里。大路离他们不远,中间隔着林荫道和花坛,黑漆漆片。
沉默持续着,雪微嘴唇动动,他不知道说些什话,闻蛮也像是没有继续说话意思。
“也等人。”闻蛮说。
雪微又望路灯会儿,半天后才想起来回应似:“……哦。”
“九点半,A座正门楼下见。”闻蛮静静地注视着他,“Micro,是。”
从他在这里遇到闻蛮起时,心里冒出那点隐约猜想迅速得到印证,雪微刹那耳朵直接红到爆炸。
“你,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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