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很早,老实说,扫遍都没找到您是哪个。”楚斯道,“您这专业人数不多啊。”
邵老爷子感叹道:“年轻嘛,那会儿也才刚成年,喏——在这儿呢。”
楚斯刚才其实也只是大致扫眼,没细看那些人五官,注意力都被那个恶作剧给吸引。老爷子指下第二排靠中间个年轻人,楚斯目光跟着他手指看过去,道:“跟邵珩有点像。”
“怎说话,是那臭小子像。”邵老爷子虎着脸说句。“不过这个照片不是们医学院合照,是个社团合照。专业人还是不少,在前面那张里。”
说话间,那段影像又开始重新播放,那二十来个年轻人整理着衣帽陆陆续续进镜头,年轻邵医生脸上没什表情,理帽子时候还皱下眉,倒是跟现在更像些。
最后结果就是,楚斯非但没能提前出院,还被邵老爷子强留下来,多住个月,弄得楚斯哭笑不得,都快没脾气。
反正自那以后,只要看见邵老爷子,他那说瞎话毛病就自动切换到关闭状态。
所以,邵珩指望楚斯给老爷子洗波脑,那真是指望错人。不过楚斯还是打算来试试,就算不能说服这死倔老爷子,找点蛛丝马迹也是好。
老爷子行李没有多少,都是邵珩帮他在白鹰军事医院办公室里收拾来。之前在回白狼舰路上听邵珩说些,他帮老爷子拿都是些换洗衣物和必备医疗箱,倒是老爷子自己走之前,把书柜上随意放着个电子动态相册带上。
“那相册倒是没什金贵,大多都是妈照片,还有老头子年轻时候毕业照,以及……屈指可数几张照片。”邵珩介绍这个相册时候颇有些不满,说到最后掰着手指头叹气,“哎——每次看到这相册都觉得自己不是亲生。”
楚斯在客厅沙发里坐下时候,看见茶几上正摊着本电子相册,想必就是邵珩叨叨过那本。
相册摊开着,老爷子刚翻到半,照片上储存段动态影像还在相册上方自动播放——
群穿着学位袍年轻人正对着镜头理着衣帽,然后在排列好椅子上坐下,只是坐下瞬间,第二排人商量好似,齐齐伸手,把前排椅子朝后拉,于是第排人集体坐个空,在地上滚着,笑骂成团。
楚斯大大方方地看会儿,笑笑冲邵老爷子道:“这是您当年毕业照?”
老爷子点点头,看着影像也跟着笑声,“嗯,白鹰军械工程学院改名为白鹰军事学院第届毕业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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