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秋于是努力把自己
手抽
出来，揉揉，小声说：“
走。”
他再度转身，刚迈出几步，就听见身后传来
声嘶哑到极点声音：“别去。”
云秋脚步不停，只是有点难过地寻找着方向，心想，彩虹桥在哪里呢？他好像又要迷路。
正在他分神想时候，身后脚步声再度响起，他追上来，云秋做好准备，以为这次他又要抓他手，可是没想到萧问水把他拉过去，整个人按在怀里、抵在缀满鲜花和绿叶墙上。滚烫呼吸带着药味拂过，他被人堵住，唇舌也被堵住。
萧问水握着他肩膀，揽着他腰，手指有些颤抖。他像个戒断反应到绝望之境个病人，忽然又找到他生命中甘霖，他发着抖去吻他，□□他唇舌，抚过他脸颊。
已经有点口不择言：“你现在能考多少分？星大七百分，你再学十年能有这个分数吗？你可别忘，考不上星大，是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……”
云秋大叫道：“你不要管！现在能考五百分！”
萧问水依然抓着他手腕，冷笑着说：“考五百分，还以为是多不起事情，废物。”
这两个字出口时候，两个人都楞下。
萧问水怔下，马上说：“云秋，……”
明明是吻，却让人觉得疼痛。
他声音很低，带着崩溃尾音：“别去……别去，求求你，云秋，求求你。”
云秋垂下眼，也不挣扎，只是安静地看着脚底。他小声着说：“好吧，反正你也不喜欢，是个什
都不会人。因为你聪明，很笨，所以你可以说是废物。随便你怎骂，都可以没有关系。”
他说：“可是不明白你为什还要管，可以管好自己。能不能考上星大，和你没有关系。和什人结婚，做生小孩事情，也和你没有关系，你看，你还把手弄得很痛。”
萧问水哑着声音说：“对不起，宝贝，不是这个意——”
云秋又打断他：“你不要这抓着，要走，很疼，真。”
他就那样拿眼睛安静地看着他，不哭不闹，跟他讲道理，相比之下，萧问水看起来却像是要疯那个人。他依然没有松开云秋手，可是力道已经渐渐放轻，好像失去力气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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