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秋住院三天,治疗费用全是他付。云秋之后回来找过他,想要当面道谢并且还钱,可是那个时候他又出差走。云秋只好把自己所有零食都堆在他门前,用来表示自己谢意。
之后就是和萧问水离婚,他搬走。两个人竟然直没有机会打照面。
云秋更加局促不安,他想起这件事,说:“谢,谢谢你,上次没有来得及找你道谢……”
“小事,不用这客气。”白樾又笑笑,“你已经谢过。那些零食都是你放对吗?开始去你们店里还不敢确认,毕竟只见过你次,当时你还在发烧,情况紧急。后面你送打优惠卡,想起来,你送人东西是不是都这样,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交出来。”
云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低着头不说话。
坏蛋。他贫瘠社交技巧催生他过度谨慎性格。
然而白樾开口打消他疑虑:“你是清凉街那家蛋糕店员工吧,路过这边刚好看见,捎你程。你现在是要去哪里?”
云秋小声报个地名。他今天不值班,用去蛋糕店,可以直接回家。
白樾伸手调出导航,按照规划路线行驶着。他身上有种淡淡古龙水味,很淡,但是很浸润,弥久不散。
云秋低着头,僵坐着动也不敢动。和陌生人交流恐惧感和僵硬感席卷全身,云秋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说点话,开朗点跟这个好心人打交道,可是想来想去只说出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
两个人谈话间,车辆已经到小区门口。云秋这个小区虽然老旧,但是安保系统还算不错,没有办出入证车不能入内。
白樾于是把车停在外面,又说:“天黑,送你到楼底下吧,最近听说有抢劫犯专挑学生下手,你要小心。”
云秋表示自己个人完全可以,不用他这样费心,但是白樾十分坚持,他也就不好再拒绝。他走在
“不谢。你搬家?”白樾平静地看着路面,手打方向盘,时刻看着路况。
云秋有点疑惑:“啊?”
“你名字叫云秋吧,以前住星大附中对面居民区,A栋顶层?”白樾转过视线来看他,看他大惑不解样子,笑,“住你楼下,说起来咱们还是邻居。你现在还经常发烧吗?”
“啊……”对方这说,云秋就想起来。
这是上次送他去医院邻居。他从云公馆回来之后高烧不退,在家里小浴缸里昏过去,因为萧小狼在门边不停地挠门、狂吠,这个邻居去天台浇花时觉出异常,找来保安破门而入,这才打120把云秋送进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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