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憋着笑拿过来批改，改完后还表扬他：“没事没事，知道你没学过，还蒙对三四个题，有十二分，不错。”
这份答卷在他意料之中。医生亲自出
考题，可以
“云秋现在身体抗药性，是不是会导致某些避孕药无效？”萧问水突然打断他，停顿片刻，似乎是在回想。
会儿后，他报
个药名，“这个牌子Omega紧急长效避孕特效药对云秋无效，为什
？”
他这问题问得奇怪，好像云秋用过这个牌子避孕药还怀过孕似。
医生虽然满头雾水，但还是如实回答道：“这个特效药是激素性避孕药，现在小秋本身体内激素就紊乱，体内激素调节水平失衡，用这个药当然不行，而且副作用也大，同理，皮下埋避孕棒也不行。小秋现在要避孕，需要用物理屏障法，alpha方配合使用定制避孕套进行欺骗式成结，或者手术结扎等等……当然手术现在也不行，小秋不能再进行任何大手术。”
萧问水点点头，“
知道。”
他抬眼望云秋方向看过去。正逢云秋支棱起脑袋冥思苦想，眼神和他撞上，不知不觉就楞下。
多错。”
萧问水说：“自己笨，就不要赖着别人拖后腿。”
但还是把笔放下来等他。
医生在旁边说：“不会就空着，这个不是考试，小秋。”
他转头来和萧问水讨论云秋怀孕问题。
萧问水收回视线，“那就按你说办。”
医生说：“这个好说，正好这种alpha定制避孕套也是们团队开发个产品，投放市场多年。原理是增强延展性，在alpha成结时也能保持物理屏障作用，今天下午就能送来，先生。”
萧问水点点头，不再说什，低头接着做他问卷调查。
另边，云秋跳过大半题，终于愁眉苦脸地交卷。
他可怜巴巴地跟医生说：“没有学过，都看不懂。做出来零分，你不要骂。”
医生说：“目前已经可以确认抑制剂对小秋无效，现在小秋体内激素水平决定他是易孕体质，如果不进行避孕措施，第次标记怀孕可能性非常高，所以想问，这个孩子，先生你是打算……”
他声音压得很小，但是另边云秋已经停笔，挺直脊背竖起耳朵偷听。
萧问水摇头，“不生小孩，养个云秋就够麻烦。”
云秋听到他再次承诺不生小孩，有点高兴，又因为萧问水在批评他，还有点沮丧地挪开视线，继续做他题目去。
医生点点头，记笔：“那避孕方式，先生你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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