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对小秋……太严格
？”萧寻秋说，“以前小秋撒娇闹脾气，也没见你这
生气，是有什别
原因吗？”
“他十八，
们不能惯着他
辈子。”
萧问水弯腰收拾茶几上东西，把云秋翻找水晶球时弄乱枕头、沙发垫归位整理好，萧寻秋呆下，也起身和他起整理，只是不解地问道：“但是哥，你不是会标记小秋吗？以前怎样，以后也可以怎样啊？”
“你以后会成家，家里塞个Omega，弟妹也会不高兴。可以养着他，但是这样下去，过几年等死，他呢？”萧问水说，“出门捡垃圾？这件事扫地机器人来做就够，云秋现在没有不行。”
“什死不死，哥，你别……”
真话而笑起来，也没有说别什。
这次云秋是真难过，任他释放出再多信息素，也不再开口。他不睁开眼看他，也不回答他话，他用装睡来表达他对萧问水愤怒。
最后萧问水说：“睡吧，你困。”
密集信息素向云秋涌来，如同安息香样麻木着人神志。他侧身埋在被子里，脖子却冷不丁地凉——那块被子被掀开，柔软微凉舌尖在上面舔口，激起阵酸软战栗。
那是个有点凉吻，带着烟草香气。
“随口说说，别当真。”萧问水破天荒地冲他笑笑，眼底却没什情绪，“你也跟着折腾大半宿，回去睡吧。”
云秋分不清这些东西，他心里感觉到这好像是个吻，又像是萧问水准备咬他，最后却莫名其妙地没有咬下去。
萧问水起身出去，为他关上房门，把他床头小灯点亮。
云秋依然声不吭。
萧寻秋坐在客厅里，担忧地看着他：“哥？”
萧问水“嗯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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