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丰启终于转头,看向何青荷。
曾经强悍何家家主已经老,头发全白,浑身上下没有点精神气,连眼睛都浑浊片,看向二儿子时候,眼神没有丝波动。
何丰启甚至没有否认何青荷话,而是说:“那今天来,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”
他神情疲倦,说:“有事话,先去找你大哥,没有精力。”
何青荷说:“爸爸看起来看重大哥,其实每次都把大哥当挡箭牌,想想他也挺可怜。”
,如果不对劲,立刻通知。”
何青荷冲他笑笑,转身走进何家。
这次不是家庭聚会,何家老宅子只有何丰启以及两个家政住着,整个屋子更显破败。
空气中弥漫着腐朽气息,像棵老树从内自外烂掉,散发出陈旧气味,让屋子死气沉沉。
这里曾经是妈妈在地方,如今那些美好回忆被时光埋葬,只剩下沉寂。
何青荷还是那个想法,个家崩塌是从上到下,罪魁祸首是年纪最大长辈,压力与胁迫层层传递。
大哥也不过是父亲傀儡而已。
家政见何青荷来,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着他。
曾经年少何青荷多希望何丰启能喊他进书房,大哥经常到书房听父亲教诲,就连何亦竹都时不时被揪到书房被批评,只有何青荷,几乎没有踏进过这个房间。
这次何青荷走进书房,第件事就是四处打量。
何丰启没有坐在书桌后面,而是靠在床边躺椅上,听见有人进来,也没回头,只是说:“怎想着到这里来,平时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影。”
何青荷收回目光,看向自己父亲,平静地说:“因为爸爸不想见到,所以很配合地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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