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青荷似懂非懂。
这些事对于安惟来说很容易,对他来说却很难。
安惟感叹:“你们啊,就是太端着,夫妻之间用不着端着,和杨铭远就没这种顾忌。”
他思索片刻,说:“再给你举个例子吧。”
安惟凑到何青荷耳边,用极小声音说:“在刚结婚时候,怕杨铭远年纪太大,还偷偷给他买小药丸。”
何青荷问:“怎突破。”
真跟演戏样,毫无头绪。
安惟想想,说:“比如撒个娇之类。”
何青荷露出迷茫表情。
安惟:“……”撒娇也这难,真无法想象,他换个简单,“要不先从把心里话讲出来开始,有什事不要憋着,找傅总沟通,感情这种事,聊着聊着就熟。”
何青荷听得津津有味,这才记起要礼尚往来,只能说:“跟傅先生是相亲认识,们私底下跟在综艺上差不多。”
安惟若有所思,问:“你称呼傅总叫‘傅先生’,那你们彼此之间会说‘请’这个字吗。”
何青荷老实回答:“偶尔,会说‘辛苦’和‘谢谢’。”
安惟立即露出敬佩眼神:“想象不出两个人互相说谢谢样子。”
何青荷笑。
何青荷:“……”
这是他能听吗?
安惟笑:“当然后来没有用上,只是想说,大胆点,无伤大雅小情趣,对方都会包容。”
何青荷没敢说,他第次试着表达自己,然后跟傅琛分居,第二次再表达,两个人吵架。
安惟无比敏锐:“你试过对不对,但是结果不好。”
何青荷无奈。
安惟:“不要放弃,当时对杨铭远死缠烂打,他经常拒绝,都没有气馁。”
他说:“对方是个木头,指望木头瞬间开窍不现实,但可以跟木头说说话,撒撒娇,持之以恒地给木头浇水,木头就会开花。”
安惟说:“婚姻形式各不相同,关起门来过日子,只要自己舒坦就行。”
何青荷知道他在安慰自己,突然想,是不是能像请教演技样,向别人请教下婚姻。
虽然是关起门来过日子,但他和傅琛太闭塞。
旦有这个想法,何青荷变得大胆起来,他对安惟说:“也不是总舒坦,想改变,但是无从下手。”
安惟立刻来劲,不再假兮兮地安慰,而是帮何青荷出主意:“觉得你们婚姻可能跟你们演戏差不多,太放不开,你试着突破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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