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那样还不够,何青荷还要更多。
幸好
他没想在这里住很久。
可到底住几天,何青荷自己也说不上来。
离开傅琛身边时候,他壮志雄心,留下豪言壮语,实际只是虚张声势。
傅琛估计觉得他莫名其妙,怎突然提出分居,可对于何青荷来说,何尝不难过。
他要逼逼自己,也要逼逼傅琛。
何青荷凭什说走就走,凭什自顾自地断定他们婚姻有问题。
傅琛很少生气,应该说最近这几年,他最多有不悦情绪,都忘生气是什滋味。
眼下他情绪里除生气,还有羞恼迷茫,像被人打拳,却不知道如何回击。
他像蚂蚁样,被困在窄小空间里,到处乱撞,找不到出路。
最后千般思绪,只化作个问题。
运动,然后去往公司,经历天忙碌,回家,书房看书,洗漱睡觉,天天地如此循环,没有丝毫破绽。
甚至连黄助理都没发现何青荷不在家。
照理来说,独自生活应该无所谓,可是为什胸口那块地方空空落落。
傅琛这才想起,人类不只有大脑这个中央处理器,还有心脏这个情绪情感中心。
生活按部就班,看似与之前没有不同,可早晨时候不会有人明明低血压,却要挣扎着起来,只为见他面,送他出门。
只是公寓太冷,明明还是夏天,气候炎热,却点也不暖和。
远没有晚上睡在傅琛怀里温暖。
在别墅时候他与傅琛经常不说话,自从别人喊他们极地夫夫以后,他时常觉得别墅冷清,等真搬出来,才知道个人住公寓才是真冷。
何青荷不知道如何排解孤独,他在何家时候,有父亲有兄弟,孤独;个人在海上飘荡时候,孤独;结婚以后与傅琛住起,时不时依旧孤独;现在搬出来,逃离那种环境,孤独感仍然淹没他。
现在想想,在傅琛身边,虽然不是常常充实,但也有忘记孤独时刻。
凭什抛下他。
×
何青荷这几天住在自己房子里。
他在本市自然有不动产,只不过不经常去,全交给物业打理。
这回他选套公寓住进来,提前置办些生活用品,买几套衣服,除此之外,没有增添别。
也不会有人早早做好晚餐等着他回家。
更不会有人等他睡着,不是摸手机就是数小羊,定要他伸出胳臂紧紧搂住才安分。
何青荷说要分居,什都没带走,又像带走切。
这幢房子空,傅琛心也跟着空。
傅琛站在客厅,抬头望着家里装潢,突然生出股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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