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就那种场景,换成夏樵这个胆小鬼,别说5岁,就是15岁也得尿!
这想着,他翘着二郎腿又抖晃起来,掩饰着他虚。
结果没抖两下,卜宁便又开口。
他换个正经姿势,沉声道:“旁不论,那应该不是你做梦,确确实实是你看见。”
“真?!”周煦短暂地冒下头,语调有点高,“你确定?你怎知道?”
……
卜宁是被周煦轰出脑子。
“让你看梦,你他妈怎什都看!”
周煦嗷嗓子,像个猎犬,把夏樵和老毛吓跳。
他们没看到梦境,不知道发生什,就看见周大小姐脸红脖子粗,副随时要咬人状态。
撑在地面,脖子伸得长长,以种诡异节奏抽搐扭转,还伴随着低低哀吟,就是老人那种叹气式痛哼。
卧室地上摆着圈香炉,每个香炉里都点着三根香,香上穿着张黄表纸符。屋里确实烟雾缭绕,熏得人眼睛发酸。
而那个穿着黑色绸褂怪人,就在那圈香炉里爬,每每靠近座香炉,就会猛地嗅上口,然后又匆匆瑟缩回来。
既像被豢养,又像被囚禁。
更远些屏风上,还贴着新年福寿两字,鲜红扎眼,像淌着血似。跟地上爬行东西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倒不是高兴,而是憋那多年猜测被证实,难免有点亢奋。
“那种形态,十之八九是跟些邪术扯上关联。”卜宁说,“倘若你五岁就见识过这些寻常不会见到东西,还能如此这般带进梦里,那就当没说。”
“邪术?”老毛在旁边插句。他虽然没看到周煦梦,但对这种词很
“怎?”夏樵脸懵逼。
大小姐脸还通红着呢,就换副抱歉模样,拱手道:“对不住,不曾料到后续会有如此——”
“你再说?!”周煦立马抢占高地,成功制止卜宁。
尽管他知道卜宁不可能把他小时候被吓得尿裤子事抖搂出来,但他还是有应激反应。
但他很快又自安慰道,谁小时候没尿过两回裤子呢!
他爬远以后,那股腥气就淡许多。
再然后不知哪里传来声狗吠,周煦打个哆嗦,连忙跑。穿过庭院跑回前屋时候,还在门槛上狠狠绊跤,终于哭出声来。
那哭,就像是结界解封。
片死寂本家老宅忽然有人声,好像是小黑第个从张雅临屋里出来,把周煦从门槛边提溜起来,冲屋里人说:“又梦游。”
他捏下周煦裤脚,补句:“估计做噩梦,裤子有点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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