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谢问抬眸扫他眼,点头说:“听你提过。”
他见闻时迟迟不动手指,便竖起左手手掌,替闻时虚虚挡屏幕,说:“现在看不到,你写吧。”
夏樵想说要不咱们换个位置吧。
但他看见他哥曲着食指关节,把谢问手往侧边推公分,然后就闷头写起字……他又张不开口。
那气氛有点说不上来,但夏樵觉得,说不定他哥觉得这样挺好。
闻时手指顿片刻。
他忽然意识到,除在笼里,谢问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近地跟他呆在起过,好像总是跟他隔着小段距离。
再上次稍稍亲近点,还是在西屏园,谢问病气严重泡着那些药。他本来要离开,对方轻敲他肩膀说“晚点送你”。
闻时垂着眸,下意识把之前句子又写遍。
“这东西有点笨,你写草书它认不出来。”谢问忽然说。
要那些符,弄得对方不明所以,度担心他是不是压不住自己傀,要被反噬。
后来看到他放傀居然连锁链都不扣,才拱手告辞,打消那些担忧。
而现在,他状态恐怕十帖符纸烧化进药汤里都不够用,那个当初抖着符纸满山忽悠师兄弟说“灵符管够,要多少画多少,拿好东西来换”钟思却早已经不在。
……
他从药汤上收回目光,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碰下。
事实上闻时也确实不太想动。
他换正楷,写句“是陈时,方便”,很就快得到周煦回复。
然后他又写到:问你些事。
周煦依然回得很快:你问事情???哪方面?你确
闻时偏头看他。
对方跟他样倾着身,食指长长,隔空指着手机屏幕。他眸光半垂,落在眉骨和鼻梁阴影里,显得又黑又深,但唇色却很淡。
闻时视线扫过去:“看写字干什?”
“坐下时候不小心瞥到。”谢问指指自己眼睛。
夏樵同学难得有回眼力见,帮他哥找补道:“哥之前不爱用手机,所以这键盘用不习惯。”
原本稍稍变暗屏幕重新亮起来,这是他从夏樵那里看来方法。他动着手指,又在屏幕上把要发句子写遍。
出来依然是堆不明所以东西。
老毛毫无眼力见地在茶几边杵着,半挡单人沙发位置又无人提醒,以至于他家老板迟迟没能落座。
过许久,闻时感觉沙发软垫陷下,谢问终于还是在这边坐下来。
虽然是夏天,他却穿着长袖衬衫,薄薄布料轻擦过闻时T恤短袖和胳膊,明明没有贴靠着,却依然能感觉到体温和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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