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场大灯没开,那些营业店铺便是仅有光源,白炽灯照着店门左右圈,勉强能照应隔壁。
闻时就在这样“隔壁”里。
他借着光源,第件事就是确认自己视线高
以前沈桥活着,他随便进笼。这脉排行往上蹦几蹦都没问题,反正都算沈桥脑袋上。
现在沈桥不在,夏樵这个小傀还没名字。在别家眼中,名谱图上这脉就算彻底绝。
条全员已亡故线,拖着排朱笔写死人名轰轰烈烈往上爬,这是吓唬谁呢?
闻时刚反应过来,当即手抖。
绕着烟雾树枝在棉线缠绑中咯啦碰,带着三个人起进笼心。
闻时手指已经动起来。
夏樵看着他弹开打火机,火星亮起瞬间,忽然想起件事:“对闻哥。”
“说。”闻时点树枝。
“那天……就是从爷爷笼里出来第二天。”夏樵盯着那簇火苗说,“不知道是不是眼花,看到名谱图上——”
他想说“你名字好像亮下”,但是碍于谢问也在,他咕嘟把这半句咽下去,只提后面:“名谱图上咱们家那条线好像往上挪点点。”
起洗露天澡。”
这在闻时听来就很有挑衅意思。
他从鼻腔里哼声,心说菜鸡倒是运气好。他默默从口袋里掏出棉线和打火机,转身去花台那扒拉几下。
谢问走过来:“这次进笼心你来?”
“不然呢?”闻时语气不爽,挑三根树枝,拿棉线简单绕下,“再给你次机会耍人玩?”
眼前黑下来瞬间,闻时心想要完。
等他再睁开眼,就已经在万古城商场里面。
这栋楼是圆筒形结构,店铺个个相挨着,连成圈,显得略有些拥挤。
很多店面关着卷轴门,门外封着冷冰冰金属网。也不知道是打烊,还是干脆不开。
在那些关着店铺中,零星夹杂着几家还在营业。
闻时眼也没抬。他把树枝拢进手中,手指绕上棉线,顺口道:“没眼花,因为刚解笼。”
夏樵“哦”声,忽然有点激动:“那闻哥,你如果多解点笼,咱们这条线是不是还能再往上爬爬,排名是不是就高?”
闻时:“……”
能,真能。
但这他妈就有点惊悚。
夏樵凑过来说:“不想再进洋娃娃,哥。”
闻时:“嗯。”
傻比才想。
自己水平自己最清楚。闻时饿着时候没法说什。现在吃饱,虽然远比不上有灵相时候,但放在普通判官里也相当可以。
最次……也能把谢问这种半桶水吊起来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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